“嗯?我在疑惑。按话本子上说的,这时我应该双腿酸软,沾地就倒啊,怎的我一点事儿没有?”
范衡阳想验证这事儿,想了很多年。
莫经年闻言哭笑不得,拿着梳头的梳子敲了敲她的脑袋“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范衡阳闻言视线从自已腿间移开,看向了此时正坐在妆台前束发的莫经年身上。
脑子里开始回想昨晚,心道这事儿还是得多来几次,实验数据越多,得到的结果才越可靠
走过去双腿一跨,坐上他的大腿“莫经年,今晚咱俩早点睡哈,有事要干。”
莫经年身子往前一挤,双手搭上妆台,如此范衡阳的后背便抵上了妆台边沿,把让人困住后,莫经年张口就堵上了范衡阳的唇。
小神明的嘴太折磨人了,自已一贯以来就是个嘴笨的,打嘴仗自已是赢不了,不如从其他方面努力努力。
范衡阳很快就败下阵来,唇齿间不断溢出情动字眼,可她也不是个甘认输的,不断地尝试着想夺回主动权。
两人本就是刚开荤,一点风吹便会草动,大早上刚起来就差一点没控制住。
衣服都解了,正准备突破最后的防线时,门外传来了岑青的声音“皇夫,您起了吗?时辰不早了,奴才得给您梳洗了。”
岑青从昨晚到现在就没踏实过,这皇女府的规矩他不是很适应。
昨晚不让自已伺候皇夫梳洗就算了,南管事连夜都不准自已守,这也太闻所未闻了。
今日都这时辰了,皇夫门外也不见有一个伺候的人候着,这五殿下当真把自家公子放心上了吗?
岑青的声音把范衡阳吓一跳,刚刚她可没怎么收着,他不会都听见了吧?
范衡阳应激似的,立即就从莫经年的腿上起来了,一路快跑进了滑门后的隔间。
动作之快,搞得莫经年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时怀里哪还有人。
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自已的衣服系好,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已,满眼春色。
伸手揉了一把脸,把脑子里那些想法散了散,清了清嗓子后才口道“你进来吧。”
岑青进来后不见范衡阳,只见莫经年一个人在,拿起梳子给莫经年梳头,束发。
一切弄完见还不见有人来伺候,实在是忍不住地开口道“皇夫您稍等,奴才去找找水房在何处,这就去给您准备洗脸水。”
岑青也是昨天才到五殿下府,对府中的一切还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也绝不会让自已公子太过委屈。
“小青,不用了。殿下府邸跟别处有些不同,洗漱的东西都在槅门后的那个屋子里。”
莫经年自已要适应这边的环境,小青亦是如此。
“昨晚你睡在哪里的?”
岑青是自已从莫府带来的,是心腹的存在,以后打理起府邸来少不了要用他,所以他得对他多上心些。
当然范衡阳和南橘也不是会亏待人的人,只是很多事自已还是得做,得问,得关心。
“南管事给了奴才一个单间住着,就在东院外。隔主子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