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老实回道。
“你安心住着,你是我从母家带来的,离我近些最好不过了。”
莫经年宽慰道。
“皇夫,奴才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见着一个伺候的人来,这等一下的早膳怎么办?”
岑青本就是个聪慧的,说话很是有分寸。
“不用管,殿下府里的人不会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且就在门外等着吧。我先去洗漱,然后伺候殿下更衣。”
莫经年其实内心也不知道,按范衡阳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用饭,但是不管在哪里吃,反正她是不会饿着自已的。
“是。奴才先告退。”
莫经年都发话了,岑青便依言出了房间。
莫经年随即也去槅门后洗漱了。
莫经年进来时,范衡阳已经洗漱完毕了,正在擦香膏。
范衡阳把手里的香膏抹完后,就替莫经年卷起了袖子,一边卷一边道“不止小青不习惯,你也不习惯对吧?”
莫经年老实点头,两个人过日子,坦诚最重要,拿起牙刷沾了牙粉道“我不喜欢玫瑰味的,换其他的吧。”
范衡阳树袋熊似的从后面抱着莫经年,陪着他洗漱“这个味道不好闻吗?”
莫经年动作快速漱完口,洗好脸把水擦干,转身半坐在台子上圈住她回道“我讨厌玫瑰这种花,因为它会让我联想起不好的东西。”
范衡阳瘪嘴,拿了一旁的香膏给他涂着“人家还是个孩子,嘴上绕点人,骂人是东西就算了,还要加个不好的。”
莫经年是拐着弯儿骂夏周。
“你不心疼我,才新婚第二天就帮着外人说话。”
莫经年将人又往怀里拉进了几分,娇怨道。
范衡阳不想理他,自顾地给他抹脸。
“你看你都不哄我,我伤心了啊。”
莫经年不依,一副要美人垂泪的模样。
范衡阳抬起莫经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见香膏抹匀了,垫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吻道“夫君我错了,原谅我行吗?”
莫经年手抚上范衡阳的唇,眼底发暗,声音发哑“我不想进宫请安了,我想天现在就黑。”
范衡阳笑着道“这么有活力的哇,那抱我出去吧。”说着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莫经年打算如昨晚那样公主抱,抱她出去,但范衡阳却一脸嫌弃地道“还是年轻不解风情啊,手打开,站好。”
莫经年闻言而动,范衡阳随即一跳,整个人就挂在了莫经年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盘着莫经年的腰,晃动着腰肢“抱稳了,我摔了你就没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