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莫经年身后的岑青,从昨天到今天惊吓就没停过,这五殿下府着实邪门,这么大个府邸是真的没一个男仆。
那做衣服,洗衣服,绣花,内宅里那些琐碎之事,都是谁来干的?
“大早上安排大家过来,就说三件事;
第一,让你们来认识一下你们的新老板,皇夫,以后你们的工作全交由他安排,你们也是由他来管理。
皇夫的规矩就府邸的规矩,若是新规和旧规冲突,一切按皇夫的规矩来。
第二,任何人都要全力配合皇夫的工作,不得懈怠。
第三,严格遵守第一件事儿和第二件事儿。”
范衡阳说完,南橘就把家中库房,账房的钥匙递了过去,范衡阳接过后,起身把钥匙交到了莫经年的手中“皇夫,家事琐碎,劳烦了。”
莫经年接过范衡阳手里的钥匙,作礼道“谢殿下信任,臣妾会谨记殿下教诲,管理好内宅为殿下分忧。”
“嗯。”
“皇夫可还要训话?”
范衡阳问莫经年道。
“臣妾初来乍到,没有要特别嘱咐的。而且今早一见,观殿下府中之人,皆被教导得很好,纪律严明,举止有度。
大家这几日也辛苦,臣妾应该有所表示。
岑青,把我给大伙准备的银子拿出来,分发给大家吧。”
莫经年也不是没有准备,管家哪是容易的,一丝一毫都不可马虎,轻则是受人蒙蔽,财产有损,重则都有可能威胁主家人身安全。
“是。”
岑青规规矩矩地地回道。
说完后就出了前厅,挨个发着赏钱。赏钱用红包封着,里面装的是都二两银子。
红包分发完毕后,莫经年便让人退下了。
院子里的仆人一走,前厅里就剩南橘,岑青,范衡阳,莫经年四人了,范衡阳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摊开手心给莫经年看,“我刚刚说话时,差一点就没忍住笑,你看我手心都掐红了。”
刚刚那样造作的说话方式,范衡阳自已都觉着滑稽。
“我刚刚说的话没问题吧,我是第一次见她们,不想落个苛主的名声。”
莫经年一边给范衡阳揉搓手心,一边不安地道。
范衡阳反握他的手“你一来就给她们发了二两银子的红包,天下哪有这样的苛主,我都想在你手下干活哟。
这样年轻貌美,大方心善的老板,不好找啊。”
范衡阳话是说得俏皮了些,但绝对是真心话,二两银子可是他们一个月的工钱。
莫经年甩开了范衡阳的手,语气颇怨地道“你个促狭鬼,大早上的就来消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