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已经是封棋的状态,但如果我们两边都同意的话,让比赛停止几天也可以。我也想跟状态完好的中岛小姐比试。诶?”忽然间,莫求缘注意到,自己整个人朝着处理器前进着,并且确实的掉了下去。“哈···”看着手上的便签,中岛镜颤抖着身体。恐惧感与负罪感交杂成一团,但不知道为何,压力消失了。结局篇!说来,真死了居士会不会砍我···关键对决(二)杉畑家的两名成员正悠哉悠哉的倒在沙发上。黛的左腿缩卷在沙发上,右腿在沙发下摇晃下,头靠在沙发左侧的扶手上,双手摆弄着的掌机,标准的废人姿态。沙发的右侧,幼女正坐在沙发上,关注着电视。电视上正进行着节目:棋后争霸赛。“能躺着,为什么要坐着?”黛问道。灰原哀没有回应的打算。“作业写完了吗?”黛问道。哀叹了一口气:“当然啦,不过真是不可思议呢,你居然会想到作业这两个字。”“作业呀,”黛哼哼笑着:“我小时候为了逃避写作业假装自己被绑架,所以我对作业印象很深刻。”灰原沉默以对,并且也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于是转到别处:“我还以为这个比赛,你会去现场看呢。”“才不要,”黛回道:“象棋比赛的现场无聊死了,就算是下快棋一着也要十几分钟,何况是慢棋。如果算上长考啊,说不定还会封棋呢。”“长考?”“象棋比赛里,将思考时间超过一到两小时内的一着称为长考。”黛回答:“不过这已经是现代象棋精简化的产物了,在古代的时候长考甚至于是不限时的考虑,一盘棋要用一个月来决胜负也有是可能的。”“嘿···”哀没什么兴趣的说着:“但是保留下长考,也就是单纯的快棋没什么意思吧。”“象棋就是越思考越有趣的比赛,”黛说:“世界上最近的超长考是加里·卡斯帕罗夫对五万爱好者的网上战斗,卡斯帕罗夫有一天的时间来思考如何下棋,而爱好者们则通过投票来决定如何下,整个比赛持续了四个月,却仅仅有六十二着。”“哦。”哀毫无兴趣,眼神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电视机,即使她对电视里的内容同样毫无兴趣。因为她完全看不懂。“这都什么啊···”“看不懂吗?”黛坐了起来:“白方想要采用保守的打发,这意味着莫莫想要用等待性或机动性的局面,这种下发没有明显的战线,封闭式的局面所构成防守式的打法,能逼迫对方去选择战线。”“是是,”哀敷衍的说着,站起身,将黛手中的掌机拿了过去,然后坐在黛的怀里。“再喋喋不休的说,我就不陪你看了哦。”哀低下头,看着掌机上的游戏:“居然是怪猎?你真的有好好看棋的打算吗?”“下棋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我就看搞笑节目的。”灰原哀翻了个白眼,朝里面缩了缩身体。在这样动作的时候,掌机上的猎人被狠狠揍了一下。“帮我吃药。”黛从3ds里抽出笔杆,在下屏幕上点着。把怪猎玩成双人游戏嘛···少女与幼女在不知道究竟是在看电视,还是在打游戏,总之愉快的度过了开学前的最后一个上午。正午时,赤井明美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两名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女孩们。“真是···”随手关掉了不知道在播着什么的电视机,将像奥特曼一样闪烁着红灯的掌机关掉。新晋人妻站在原地颇有些无奈的睡的香甜的少女们,然后打开房门离开屋子,不时的叹着气:“午餐吃什么好呢···”女孩们的午睡持续到下午,被无休无止执着不已的手机铃声所吵醒。“是在午睡吗?”手机的另一边,高木涉询问道。“嗯,”被吵醒的少女略有些困乏的回复:“春困秋乏四季病,秋天正是睡觉的时候。”四季病是什么?五月病的升级版吗?但吐槽的话就没完没了。高木抑制住自己吐槽的欲望,对事态进行了说明:“莫小姐失踪了。”“哈?”黛醒了十分之一:“她刚刚不还在参加比赛吗?”“那已经是上午了。”高木回。“咦?”黛醒了五分之一:“现在什么时候?”“下午四点。”黛完全醒了:“诶?!修普诺斯(睡神)偷走了我五个小时!”“我马上就到黛小姐那边。”“好好。”虽然是这么回答的,但黛看着怀里正熟睡着的女孩。要想起身的话,肯定要将对方吵醒,想到此有些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