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徐清樵的面目更加扭曲。
徐清樵长吸一口气,也往前一步,“拿我换她,我比她用处更大。”
崔嘉琅摇头,“唉,堂堂状元郎,东宫和陛下的心腹,确实价值斐然。但这事你还真换不了,不过,我不介意你跟我结党。”
徐清樵眯眼:“你是皇上的人,还是东宫的人?抑或是……端王。”
提到端王,崔嘉琅又是不屑又是鄙夷,“那个玩意儿也配我给他效力?”
转而想到什么,他骄傲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便告诉你,我只忠心于皇后娘娘。”
徐清樵面露困惑。
皇后和陛下感情深厚,和太子母慈子孝,难道也有外戚专权的野心?
“皇后娘娘并非要我不忠,不过是想要在推行一些有利于女子的政策之时少些阻碍,你应知晓,朝中那些老顽固有多难缠。”
“之所以找上你,便是皇后娘娘听闻了你簪花那日耽搁的缘由,当然,娘娘并不知晓你的那些小秘密。”崔嘉琅大拇指和食指捏到一起,笑了笑。
那日,徐清樵不惜耽误状元游街,也要替蒋淑宜请来大夫,皇帝非但没有怪罪,还亲自为他簪花。
难怪帝后和睦,徐清樵全都懂了——她们明明有着契合的灵魂。
徐清樵抚掌而笑,“得陛下如此,得皇后如此,是子民之福。”更是生存艰难的女子之福。
他这是应下了。
崔嘉琅也赞叹:“是啊,陛下和娘娘都是我最尊敬的人。”
“哦对了。”崔嘉琅一手拍在徐清樵的肩膀,神秘兮兮道,“虽然我不能还你手帕,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有关蒋淑宜的秘密。”
公主表白
蒋淑宜穿梭在帐篷之间,怎么也找不到徐清樵。
突然一只手将她拉进了树林里,她瞪大未干的泪眼,一片惊慌。
“蒋淑宜。”
听见身后男子的声音,她一颗心落回肚子,立马转身,拉着他打量周身,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你中药没有?你和宝宁公主有没有?”
她泪眼汪汪地仰望着,男子垂目,一双瑞风眼中盛满风月,比平日还要温柔几分。
他别过她的耳发,抚平她的惊慌,又抬起她下巴尖,让她的眼睛无处躲避,“你在害怕。我和公主……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蒋淑宜诧异极了。
第一反应是,颖娘骗了她。
颖娘竟然会拿这种事骗自已,蒋淑宜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找颖娘算账。
蒋淑宜的面颊堆起讪笑,想要挣扎。
男人却不放过她,微微佝下脖子,大手揽过她的腰,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清酒浸泡过的雪松气息钻入她的鼻息,熟悉、好闻。
蒋淑宜惊呼一声想推开,用拳头捶打,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圈着她纹丝不动。
揍不动他就算了,还弄得手疼。
随着胸膛一阵震动,头顶传来男子的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