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只看着簕不安:“谁给你的烟?”
在场就这几个人,烟是从哪来的,很明显。
簕六后背一凉,立刻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那个……他抢我的!一包都抢走了!就在这个兜里!”
眼睁睁看着簕崈亲自收走簕不安兜里的烟,然后捏着簕不安手腕带着人往出走,簕不安则一边挣扎一边冒烟。
簕六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
簕不安用力挣脱手腕上的桎梏,转眼间,手又被牵住了,甩也甩不开。
簕不安眉头紧皱:“非得这样吗?”
“我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簕崈每次都能让簕不安追悔莫及当初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这么说着,又问:“今天的表演怎么样?”
“没注意看。”簕不安很快地回答。
簕崈:“没关系,弥补的是我的遗憾。”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当初就不再克制了。
簕崈很自我的应对平静而杀伤力十足,簕不安彻底哑然,然后想起自己的初恋女友。
确实,他们才是一样的人,从来不在乎过虚名和外物,只过自己这一关。
怪自己当初太傻了,才钻进圈套。
回到观众席,沉默地看完比赛,然后回家。
关上门,簕崈说:“去洗个澡。”
大白天,要做什么?
已经连着三天了,簕不安不想来,站在门口不动,拧着脑袋看窗外:“我很累。”
“那就不洗了。”簕崈坐到桌边摸出收缴的那盒烟点了一支,他不抽烟,也讨厌烟味,不甚熟练地吸了一口,被烟味呛得蹙眉。
招了招手,簕崈说:“过来坐。”
簕不安狐疑地走过去:“干什么?”
翻开簕不安的左手,第一次发现的抓痕快要痊愈了,结果上面又有两条新的。
盯着鲜红的伤口,簕崈问:“爽吗?”
簕不安也看了眼,回忆了一下当时瞬间平静的心情,诚实道:“忘了。”
保镖总有疏忽的时候,有时候睡到半夜惊醒,忍不住就想对自己做点什么。
看着那处很久,簕崈忽然夹着正冒火星的烟头按下去,簕不安当即痛的缩手,被簕崈按住手,拽倒在腿上亲。
吸进肺里的烟吐到簕不安脸上,簕崈问:“疼吗?”
簕不安脸都白了,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腕,烟疤周围也红了,但其实也就那一下,甚至疼过去之后,心里有点空落落。
簕崈正要伸手去烟灰缸里灭烟,簕不安忽然伸着脖子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仰着脖子享受地吐掉烟雾,然后挑衅地递出手腕:“还行。”
簕崈太阳穴那根青筋跳了跳,感觉自己血压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