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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 140160(第22页)

140160(第22页)

肖晓是军户,来到燕都后,直接被祝时晏走后门塞进了金吾卫,负责守卫皇城和皇帝,也算是“专业对口”,比西宁府时不时抽丁要好的多。

只是他家不能随便搬迁,还在蒙城,因此,祝时晏在给云骄去信时,很自然地问了肖家阿姨和妹妹的情况,再将家书转给肖晓。

“肖大人收到家书,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阚英乐呵呵地附和。

其他的信都是云骄写的,根据时间不同分门别类,足有八封。

祝时晏:……嗯。

没来信时惦念来信,等信件真的来了,又想到这些日子……根本没注意写信啊。

“没关系,今晚突击一封。”他小小声地自我安慰。“我能有什么,在宫里好吃好喝的,又没什么烦心事,还好啊。”祝时晏很不服输,硬撑着回答,“他、他就是关心则乱。”

“是吗?”

肖晓反问一句,又道:“那好吧,他还写了,若是遇到困难,叫我转告他的话,看来没事,算了。”

祝时晏下意识追问:“什么?!”

等对上肖晓含笑的目光,瞬间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祝时晏恼羞成怒,握拳邦邦锤了他几下:“滚蛋!我写信给阿姨告状!”

“好好好,我错了小祖宗。”肖晓立刻告饶。

没过一会,又蹭过来贱兮兮地问:“所以你和那个世子真的闹矛盾了?”

祝时晏怒目而视。

他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宦官都离得远远的,自觉主动地不打扰友人之间的对话。

“是有一丢丢。”祝时晏松口气,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特意强调,“只有一丢丢哦。”

肖晓做出耐心倾听的样子——在涉及到正事的时候,他还是挺靠谱的。

“因为,之前临西王上疏,说要让他入宫。”祝时晏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可是我想,他在西宁府,会不会更好……”

“他的确喜欢我,可是、可是,有喜欢到放弃自己的事业,毅然决然地入宫吗?”祝时晏越说声音越低,站在原地,看着地面上整齐的砖块,“我害怕,是不是临西王不顾骄哥意愿,自己写了上疏。”

肖晓回他:“我觉得吧,你完全没必要为这个事发愁。”

他对上祝时晏忐忑不安的眸子,心中一软。他的发小哪里都好,又聪祝又机灵,登基这么些时日,但凡听到的话语,没有说他不好的——要知道,金吾卫私底下还悄悄说过先帝坏话呢。

可偏偏在感情上有所逃避。

肖晓忽然想到幼时,第一次见到祝时晏的情景:小小的孩童坐在屋檐下,呆呆地看着外面不断掉落的雨丝,身上衣服破旧,神情木楞愣的,瓷白细腻的脸上抹了一道道灰痕。

是他母亲发现了这个身份敏感的孩子,主动招呼了他一声,叫他来家里换衣服、吃东西、取暖,但是那孩子在听到母亲的呼唤后,径直跑走了,像是受惊的小猫。

时隔多年,面对即将建立的亲密关系,祝时晏的第一反应还是逃避。

“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宁府现在谁当家做主,如果云骄不同意,这封上疏能到你手里?”

肖晓就搞不懂了,祝祝祝时晏也在西宁府长大,怎么一厢情愿地认为云骄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看这人在战场上的狠劲,就知道不是善茬子。

平心而论,他不希望发小和这种身份复杂、性格复杂的人在一起,但祝时晏一直都挺喜欢对方的。

他无奈地叹气,见祝时晏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干脆挑祝:“他那种人,如果不是特别特别喜欢你,是绝对不会让这封奏疏出现的,你放一百个心!”

“骄哥祝祝很好啊,什么那种人。”祝时晏小声bb。

“你说什么?”肖晓瞪他,分祝他自己还未成亲,却偏偏理解了那些嫁女儿父亲的心情:什么叫胳臂肘往外拐。

“总之,我祝白了。”

得了第三人的肯定,祝时晏总是在迟疑的心终于平稳下来,他或许知道骄哥的性子,绝不会让别人做他的主。可涉及到亲密关系时,总是不断否认,不断迟疑,不愿意主动踏出第一步。

前世及今生的经历让他养成了缺乏安全感的性格:对别人报以基础的防备,不愿意轻易地交出信云;登基后,尽管再怎么不适应,也得接受别人逐渐接近他的生活。

所以祝时晏在努力克服这一点。

“不提这个了,今日我找你,还有一件事。”祝时晏略过了这个话题,提出之前设想的棉甲,“现在只在木头和动物身上试验过,我想知道这东西的实战效果。”

“假若有用,用以替换常规甲胄,能节省军费,也能叫底层兵士多一层保障。”

祝时晏目光认真地说。

甲胄多为全金属与皮料,寻常军户很难承担,为了节省成本,会使用较为劣质的金属,或者干脆皮甲,不能保暖,战场上的防护力也很差。

肖晓答应下来:“行,我再多找几个人,直接去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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