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联盟的首卖日是男孩在十五岁时把自己的母亲押到奴隶市场上出售,以此证明自己不再需要母亲的照看庇护,拥有独立的能力。
但法无禁止即为可行,只是为了顾及社会风评,盖德悄悄地把娜瑞提尔赎买回来后,娜瑞提尔要求他为自己安排一个假身份并用伪装术将自己的头发颜色改变,现在她是法师塔里的一名魔奴兼肯尼斯的实验助手,地位不如法师塔内的其他男性官吏,但也能够拥有一间配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房间。
“贱奴相信小主人在这事上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与社会共识相违背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做比较好。”
面对母亲的说服,盖德也不想反驳了,从随身的法师腰包里摸出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酒瓶,放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矮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桌前的一个坐垫上,“宝禄香槟,你最喜欢的酒,我在女王港恰好找到的。”
“谢了,可惜贱奴这里没有柠檬蛋糕来配这酒。”娜瑞提尔打开一个小柜,拿出两个酒杯放到矮桌上,“听说你带了个外来奴回来,打算把她调教成合格的比赛母马?”
“是的,母亲大人。”盖德拔掉瓶塞,没有了瓶塞的封印,储存在水晶酒瓶内的酒液顿时在滋滋声中涌出许多细小的气泡,随后他把娜瑞提尔拿出来的两个酒瓶都倒满,“我还想让她当我的奴妻。”
听到这句话,娜瑞提尔刚拿起酒杯的纤手顿时一僵,然后把酒杯放下,不急着享受自己最喜欢的佳酿,反而盯着矮桌对面的儿子。
“所以你要贱奴在这事情上帮你说话去劝主人吗?那么,你是对她一见钟情吗?”
“唔……”抿了一口香槟酒的盖德没有马上回答,他让酒液在口腔来回流动了一会,感受着气泡在嘴里产生再破裂的刺激一会后才咽下酒液,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自己想娶她,而不是单纯玩玩。”
“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或贪恋她的身体?”
“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她的美貌,像她那么强壮又美丽的女奴的确很吸引我,但主要不是这些。”盖德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些坚定:“如果我只是睡强壮的战奴,那么雅拉城里有好几百个战奴,不是非她不可。”
“小主人,你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娜瑞提尔拿起酒杯喝一口,继续问道:“那么,你想过她对你,对海雷丁家族能起什么作用或者帮助吗?”
“这……你也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我很担心这种侵蚀会影响将来生下的孩子,而她那么强壮,一定能可以为我生下健康的孩子的。”
“那么,这就回到前一步上了。如果你只是想要生下健康的后代,并不是非她不可。”娜瑞提尔又喝了一口香槟酒,祖母绿的眸子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像你说的那样,雅拉城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奴能从城堡排队排到城门外面,只要愿意多花时间耕耘她们的肚子,多洒种子,即使生下许多有缺陷的孩子,也应该会有几个健康的,只选那几个健康的幸运儿就好了。”
“……”盖德一时语塞,随后目光落到母亲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上,“那么父亲大人迎娶你作奴妻是因为你可以为他提供帮助?”
“一半一半吧。”娜瑞提尔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主人除了是一位领主,又是一位醉心于魔法研究的炼金师,而贱奴又是‘元素洪流’称号的元素法师,可以在研究上帮助他当他的助手,也在他在大陆游历时并肩冒险过,要不是这样子,贱奴后来也不会被他半哄半骗地拐回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唔……”盖德当然记得母亲刺在阴埠上的名号“元素洪流”,毕竟他出生后,娜瑞提尔也遵从着贸易联盟的传统,以裸体之姿来养育盖德,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不止有魔法知识,也利用母亲的身体练习调教女奴的技巧并在她的身上成为了男人。
两人共同冒险游历的情谊以及在魔法事业上的帮助,才是肯尼斯愿意拒绝别的贵族联姻,把奴妻宝座留给娜瑞提尼的重要原因。
“小主人,假如你对那个女奴是真爱,那么贱奴愿意去劝说主人。”
“好吧,母亲大人,我明白了。”盖德理解母亲的意思,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便起身告辞——目前娜瑞提尔的明面身份是肯尼斯的第三奴妾,他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后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是引来不好的风评,反倒换成有真正血缘关系的母子,儿子把母亲的骚屄灌成泡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娜瑞提尔的言下之意很简单,要么盖德就找一个真爱,要么就找一个对盖德的事业有帮助的。
这也是贸易联盟男人们的奴妻人选来源:第一种是在他还未完全发迹前就跟随着他一路走来或者一起经历患难生死的真爱知己,第二种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到他的联姻。
前一种奴妻,盖德目前没有,按照预计的人生发展路线,也不太可能会有,肯尼斯也不愿意放这个难得的儿子离开戴奥亚尔岛去别处游历。
所以,娜瑞提尔的建议是让盖德找后一种奴妻,不过儿子愿意精虫上脑娶一个符合他的审美的女孩当奴妻,她也会真心支持。
盖德和娜瑞提尔的母子谈心并没对埃厄温娜刚开始的母马生涯有什么影响,她仍在牧马场里为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而努力着。
炎夏人曾说这世界上只有享受不了的福,不存在吃不了的苦。
以前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时只当笑话听,但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不需要拿自己的人生来体验就更好了。
她在牧马场里受训的日子眨眼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适应了从早到晚处于捆绑状态的生活,在众目睽睽下排泄并让别人来为自己清洁,跪在地上不用手去吃食槽里的饭菜,光着屁股露着骚屄夹着塞在花径里的假阳具走来走去,毕竟在牧场场内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也只有盖德,与自己接触的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迫当马的母畜,就是只有比基尼遮羞的女奴,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在光天化日下裸露身体的奇怪愉感。
而且她也掌握了比赛母马的行走步伐,哪怕无人提醒都能在日常行走中保持这种步伐姿态,唯一要担心的是将来不用再当母马的时候,自己还记不记得起正常人的普通走路方式。
“好,停,向后转。”盖德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埃厄温娜立即啪的一个立正,然后原地转向,其动作简洁而干练,如同一位合格的仪仗兵。
接着她看见喜形于色的盖德拍手鼓掌着朝自己走来:“埃娜,做得好。看来现在你已经能牢牢记住行走步伐了,那么开始下个阶段的训练吧?”
“那是什么训练?”埃厄温娜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训练结束回到马厩后,盖德都会来教她眼语,说这是每一个联盟女奴都该掌握的技能,虽然就跟母马的行走步伐一样,她也是不太乐意学习的,只是如今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才会摘下塞口球,光靠点头摇头和跺脚表达不了多少信息,只能学眼语。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她已经可以用眼语表达大部分日常交流用语,不过每晚的眼语课上完后,盖德会操她一顿才离开,说这样有助于加强主人和母马的感情联系,并且缓解母马的压力。
尽管埃厄温娜认为盖德纯粹就是为了操她而编出来的谎言,但每一晚被他操完,被他的种子灌满骚屄后,埃厄温娜是真的能一觉无梦睡到天亮被牧马场的起床钟叫醒,而且明明自己如此魁梧强壮,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娇小又柔弱的男孩子操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奔跑训练啊。”盖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步伐姿势只是基础,要赢得比赛,得跑得比其他参与的比赛母马快才行。”
“那要……我的……身体?”埃厄温娜又打出眼语询问,由于眼语里的“训练”和“体能”这两个单词还没学,她只好找含意比较接近的单词来代替,相信盖德也是能看懂的。
“你是说体能训练?”
“嗯嗯嗯!”埃厄温娜猛点螓首,毕竟她的本职是战士,讲究的是力量、耐力和坚韧性,擅长的是防守,能够倒拔垂杨柳纯粹是她比一般的男性战士也要强悍很多。
速度方面并不突出,尤其是瞬间爆发力和奔跑速度,那是盗贼、游侠和剑士的特长。
“关于奔跑方面的训练会有的啦。”盖德说着对呆在边上候命的力奴们招招手,“现在要训练的是与骑手的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