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厄温娜打不出相应的眼语单词,只好歪一下脑袋,两眼茫然来表达自己没听明白。
“母马比赛不是母马自己在场上跑的啦,是必须有一个骑手的,这个骑手我打算自己来当。”不理会听完惊愕不已的埃厄温娜,盖德从走过来的力奴手中递过一个带高桥坐椅的怪异马鞍和一个由半米多长的金色毛发做成的肛塞尾巴,“看,多漂亮,这是用你的头发做的肛塞喔。”
“呜……”埃厄温娜刷的一下羞红了俏脸,虽说当母马的第二天就被力奴剪短了头发说要拿去做肛塞,但看见这么一个由自己一部分身体做成的东西,还要夹着这东西整天走来走去,真是太羞耻了。
可盖德不这么想,他捏了埃厄温娜的腻滑硕臀一下:“跪下来,我要给你上鞍了。”
魁梧的母马温顺地双膝跪地,又看了看即将自己跪下后,仍能与盖德水平相视,便俯下身子,直至将宏伟的豪乳压自己的膝盖上。
盖德拍拍母马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把鞍椅放到她的裸背上,拉动从鞍椅上延伸出来的皮革带子并捆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如果带子太紧了就告诉我。”
埃厄温娜扭了扭身子,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点点头让盖德继续。
接着盖德伸手摸向她胯下,掂起那根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末端拉扣,然后用力一扯。
“呜!”随着假阳具的突然拔出,它遍布表现的粒状突起物狠狠地刮蹭花径一把,爽得埃厄温娜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一声不小呻吟。
没有了异物的存在,这半个月以来长期保持着撑开状态的蜜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闭成它应有的样子,而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也跟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下面感觉空荡荡的?
那根讨厌的东西没了,不是更好么……尽管埃厄温娜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但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长期被堵住的尿道也恢复了通畅,重新获得了自由撒尿的权利,虽然高强度的训练每天都让她的挥汗如雨,几乎在每天早晨那次排泄就能满足排尿的需求,但有权利而不使用跟即使没需要也不给使用的权利是截然不同的。
但埃厄温娜没动感多久,就感觉自己的硕臀被掰开,有根圆柱状的东西正撑开菊穴的括约肌怼进她的直肠——那根用她的头发做的肛塞尾巴要塞进来了。
出于对她的呵护,盖德已经给肛塞涂上了润滑液,然后动作极为温柔又缓慢,让她可以慢慢接受和适应这根异物,可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费了莫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这根东西拉出体外的冲动。
毕竟盖德现在每夜宠幸她,也没走过一次后庭,而在她相对纯洁的观念里,屁股的用途有且只有用来排泄的。
无奈屁股里塞尾巴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牧马场里每一匹母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塞着肛塞尾巴,只有每天早晨排泄的时候才被允许短暂拔出来。
随着肛塞的前端抵达直肠尽头的触碰感传递过来,盖德才终于松手,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臀,这根为埃厄温娜量身订制的情趣玩具已经完全滑进她的直肠内,只有由柔顺的金发束扎而成的假尾巴从两片雪白圆润的臀瓣之间形成的峡谷中钻出,仿佛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尾巴。
“很好,现在我要骑到你背上了喔,不用紧张的。”盖德说完轻拍了母马的雪臀一下,品味着残留在指尖上的美好手感,爬到埃厄温娜的背上,稳稳地坐到鞍座上。
“埃娜,站起来看看。”
“嗯!”虽说双膝跪地又没有双手的帮助,一般的女奴想要站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埃厄温娜不是一般的女奴,仗着远比常人强壮的体魄所带来的可怕的力量,只用双腿便直接力大砖飞地起立。
比起不方便的姿势和盖德骑到背上带来的额外重量,塞进后庭里还没习惯的肛塞所持续产生的刺激给她带来的妨碍来得大。
“先走一段路适应这个状态,等你觉得可以了就跺下脚,我们再接着训练。”盖德体贴地说着,但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担心埃厄温娜一个腿歪摔倒,连带把他甩出去,因此他的左手已经死死地握住鞍椅面前的扶栏,戴着宝石戒指的右手微微抬起,只等一个不对劲就马上施法。
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由于看不到自己的主人,并不了解他此刻的防备与警惕,便开始用正常人的步伐在草地上慢步走动,同时强迫自己适应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盖德的重量很轻,甚至还不如她在冰原上追猎猛犸巨象时背着的武器背包住,但背上他后,上半身就不得不向前倾斜差不多四十五度,要是像平常那样挺直腰杆的走走路,就会把盖德摔下背来。
来来回回走了好一段路后,萌新母马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当前的步行状态,便重重的跺了跺脚。
随后盖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只是听起来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埃娜,你以前骑过马吗?”
“嗯!”母马跺了下脚。
“那就好办了。”盖德讲解道:“骑手指挥母马的口令和操作,跟骑真正的马是差不多的,只是你要站在马儿的角度来记住并执行这些命令。”
终究还是不想当马啊……埃厄温娜内心悲凉地思索着,也没忘记踩脚向盖德表示自己理解了。
“首先,当主人也就是我骑到你背上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保持着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不能把我给掀下来喔,对了,两条腿要叉开站立,现在你就叉得不够开。”
“呜……”埃厄温娜把两条大长腿岔开了些,才勉强达到要求。
盖德继续道:“在我抖动两下缰绳的时候,就是在告诉你要做好移动的准备。”他拿起面前与埃厄温娜的塞口球连接起来的缰绳轻轻抖动两下,萌萌母马的螓首马上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
“然后就跟骑马时让马儿起步那样喊一声“驾”,那样你就得以平常速度走起来,另外我拍打你的屁股也是让你走起来的意思。现在我们来一遍看看,“驾”。”话音刚落,盖德抽出马鞭旋身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轻抽一下。
埃厄温娜便载着他又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会踢你的奶子……”
盖德的讲解让萌新母马吃了一惊,心中有无数糟想吐:刚才不是说跟骑马时一样吗?
那应该是拉缰绳让我转身,为什么要用踢乳房的方式?
踢坏了以后生小宝贝的时候怎么?
但这些想法与抗议,盖德既听不见也不会去听。
母马鞍椅的设计非常精巧,就是为了孩童体型的骑手准备的,用于给骑手踏脚的马蹬位于母马的肋下位置,当母马背上了骑手必须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时,她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就会刚才顶在骑手的脚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