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足尖不知何时勾住了我的小腿,绣鞋上缀着的银铃发出细碎的清响,罗袜滑落半截,露出羊脂玉般的脚踝,脚背弓起的弧度宛如新月初升。
我们一路从门口纠缠到她的床榻边,她的身子被我轻轻放在床上,却依旧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松开。
我俯身压上去,唇瓣再次复上她的,这一次的吻更加炽热,带着几分贪婪与占有。
我的手掌隔着她的衣衫抚过她的腰肢,指尖在她的肋骨间轻轻划过,又再一次袭上念蕾的乳峰,在她乳晕的周边划着圈子,不时用手指隔着衣服捏动着她的乳头。
“相公,我们俩竟如此心意相连,……”
她的娇蕾被我第一次爱抚,那种异样的麻酸快感不仅与我生理同步,我的心儿也有奇怪同感:像舟儿荡漾在天际,似飞翔而无托举,失风帆若只能徜徉。
念蕾的乳头倏然勃起,那种弹性和韧劲手感,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也能有鲜明的肉感。
也就半柱香功夫,念蕾在一阵阵甜腻畅美的呻吟中,突然抖动了几下,然后美眸清明地看着我:“像是小泄一次!好美!”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要不要进一步动作,但念蕾丰柔香滑的身子却紧紧地缠住了了,她的情欲之火开始失控,双颊通红,满脸陶醉,本能地将大腿环着我的腰间,让我下体凸起之处与她的肉谷深处开始挑逗似地蹭来蹭去,不时地微微弓起身子想要逃离,最终却紧紧地抵上我的下体。
我的双手抓着她两团温软滑腻的圣女峰,肆意揉搓着,一只手指已经从她的胸衣间插了进去,开始直接捻弄着因为充血而挺立的嫣红乳蕾。
念蕾几乎毫无反抗能力,明亮的星眸里一片迷离。
我每次都会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支配,身不由已地俯身下去,亲吻念蕾的耳垂和后耳,后颈。
“相公……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你每次的怜爱,都是念蕾想要的……啊……啊……不行了……喔……我要……我要死了……”
鞘翅酸麻的快感一波波卷席着念蕾最后的防线,期间我俩数次对视,心念如一,那种想合为一体的感觉相互倍增。
念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腻媚人的呻吟声自唇间溢出,却被我的吻吞没。
她的手掌在我的背上轻轻抓挠,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抓住。
当我的手指准确地摸到她的阴蒂部位,开始轻轻摩挲,她的身子猛地一颤,眼眸中泛起一层水雾,唇瓣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被我的吻再次封住。
说不出来多长时间,念蕾的呻吟已经变为浪叫,下面秘处一大片湿润:“相公!快!再快!对!啊!心心相连这么美好,要死了!你玩得念蕾要丢了!”
我已经也有如此感觉,好像两个人的意识完全在一个频道上融合,无论是她的后背,乳峰,亲吻,指戏,几乎都能在她最想要的时候触及得到。
念蕾第一次的泄体,是在全身连接很长时间的震颤、四肢几乎失控的抽搐中达到的!
她整个的亵裤,半解的裙子,着手之处全是香甜媚人的淫汁。
……
最终,我们分开时,她的眼眸中依旧带着几分迷离,唇瓣微微红肿,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指尖在我的唇上轻轻划过,带着几分眷恋与不舍。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将她搂入怀中,任由她的呼吸与我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念蕾最后才想起来一个事,说夏小楼让她哥哥夏元来找我,说有点私事。
另外,夏元还让她给我传了个消息:宋雍有一次身带10银铢巨款,在赌场玩了两天一夜,夏小楼早给兄弟们垫了话,见了此厮决不放过。
所以他最后输得一干二净。
“县学同窗之中,我唯一看得上的便是夏小楼,此人将来必成大器!七月份哪一天,我亲眼见到烟儿拿着钱要去买香囊,却被宋雍那厮找借口拿走,夏小楼跟他说了两句话,他就乖乖地把钱还给了烟儿!”
我没想到念蕾这么看好夏小楼。
念蕾突然古怪且凄然地一笑:“烟儿买的香囊,是送给宋雍的,里面还装了摄心冥幻草和曼陀罗粉,想他梦里都念着她。”
我长叹一声,身边还真没有谁能像烟儿拥有这般激热的爱。若苗疆的箭毒木,越是汁液剧毒的植株,越会孕育出艳极的花冠。
我不再幻想烟儿对我还残留几分爱意,岔开话题:“别外面勾三搭四的找些不着调的,京都的男孩子们,未必有通县这边的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