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世杰一向是以光明磊落自居,自小受父母教导不得作奸犯科,又在丞相的精心教育之下受到当今陛下的嘉奖,此时竟被林樾说成龌龊小人,他哪能忍。
“林樾,你满口胡说,今天我就打死你。”潘世杰也是个暴脾气,说着就要冲上去和林樾打在一起。
若是任由潘世杰去揍林樾一顿,今天的事情就会变成潘世杰丑事败露,因此恼羞成怒殴打人。
泠栀叹一句心累,在潘世杰拳头快要落下时,柔柔弱弱的身躯撞开潘世杰,还很应景地吧唧一下摔在地上,手都划出了一道口子。
啧,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泠栀这波操作看蒙了所有人,就连林樾自己都没想到泠栀会冲过来,还把自己个弄伤了。
泠栀身为丞相之女,又有皇帝皇后的宠爱,从小到大,油皮都没破过一点,这种擦伤已经算得上是“重伤”了。
泠栀尽量揉红了眼睛,让自己看上去可怜一点。
“潘公子,你为着家父的授业之情出手帮忙,免去我的皮肉之苦,泠栀感激不尽,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本是一本理不清的账,我宁可今日被他冤死,也绝不愿意再牵扯一个无辜的人进来,你今后还有大好的前途,报答家父恩情的机会还有很多,今日你便当做没见到,离去便是。”
泠栀说着,还摸了一把不存在的伤心泪,那样子,谁见了不心疼。
“泠栀小姐,你……我们有这么多年同窗,你于我是师妹,我又怎么可以看着自己妹妹受苦而见死不救呢?”潘世杰素有好名声,说他是因为顾念同窗情谊,也没问题。
只不过林樾一直要诬陷两人,没事情都变得有事情了。
泠栀更可怜的看着自己流了一片的血,红彤彤的,阿言可心疼坏了。
“小姐,你还不愿意告诉他吗?你就要这样被他一直冤死吗?他冤枉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要替他遮掩到什么时候?”阿言跟着哭了起来,只不过她是真的哭了,稀里哗啦的,眼睛肿成馒头。
吃瓜群众见还有隐情,个个都擦亮了眼睛看。
“阿言你个死丫头乱说些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有拔了?”林樾恶狠狠说道。
“我是小姐的丫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你平时是怎么欺负我家小姐是的,小姐碍于你的面子,什么委屈都不肯说,可你呢,为了了院里那些小娘,是怎么欺负我家小姐的?”
林樾见阿言要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挣扎得更剧烈了,“你个jian婢,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就算你是侯爷又怎么样,我们家小姐也不是什么贱藉女子,可你呢,为了青楼花魁娇小娘,把我们小姐关进柴房,不许人送她吃喝的,一关就是三天。
为了那个通房丫头抬上来的小娘的一句话,你当着全府上下的面,打了小姐的板子,她烧了两天你还不让人给她请大夫。
还有那个刘尚书家的庶女,她呢,背后诬陷小姐,给小姐使了多少绊子你都不管,这还不算什么,那个刘小娘不知死活地地得罪了皇后娘娘谴来看小姐嬷嬷,你还要逼着小姐去向那个嬷嬷道歉。
我们小姐堂堂相府千金,你当初看上了小姐这个助力,说什么也要娶到小姐,死乞白赖地求到相爷门前,结果等你顺利继承候位,你又把我们小姐丢在一边折磨,你就是戏曲了的陈世美!”
阿言说得声泪俱下,泠栀都不由给她点了个赞,小丫头说的真不错。
围观的什么都有,听到悲伤处,围观群众也落下了眼泪。
“林樾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相爷家的小姐这么好,他却这般对待,比那杀妻杀子的陈世美还可恨!”
“是啊,我可听说了,泠栀小姐为了救这个负心汉,从徐大人家求到皇宫,要不是泠栀小姐这番不要命的哭求,陛下肯定要判他死罪的。”
“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子,在林樾府里却连个小娘都不如,这样的白眼狼不要也罢。”
“可不是嘛,泠栀小姐真的是太傻了。”
“人家泠栀小姐那不是傻,那是人家痴情,可惜痴情之人却要被如此伤害。”
众人都在为泠栀打抱不平,至于林樾说的泠栀偷人什么都,现在根本没人信,毕竟这半个月她四处都在为林樾这个狗东西奔走,还累垮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背着夫君偷人的人?
潘世杰从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听到自己的小师妹被林樾这般欺负,气得他差点直接上去把人打了。
“住手。”一个较为稳重的声音透过人群,传了进来。
众人散开,只见一个儒雅的男子从人群之中走来,男子随时上了年纪的,但衣着得体,每一丝发须都梳的整齐,看上去便知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
[宿主,他是原主的爹泠歧曰]
泠歧曰走来,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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