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这几日你怎么回来的都这么早啊!”
元牡丹回到萧府,发现萧无衣坐在卧榻上,吃着水果,只觉很是诧异。
萧无衣闷闷不乐道:“我这几日都没有去妇联局。”
“为何?”
“我怕自己管不住嘴。”萧无衣道:“我觉得男人当了这么久的国王,换一个女人来试试,也未尝不可。唉只不过我要表态的话,可能会连累夫君。”
说不定这是那混蛋根本无所谓你是否表态。元牡丹暗自嘀咕一句,但脸上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以萧无衣的性格,她要出这门,她就肯定忍不住,她一定会支持武媚娘的,她本来就是特立独行的,后来又成为韩艺的妻子,性格是一点都没有变,她绝对希望一个女人当皇帝,只不过她知道自己身份比较特殊,她要表态的话,那人家肯定会联想到韩艺。
“牡丹姐,听说你们元家最近动作频频!”
元牡丹点点头,轻描淡写道:“这事与我无关,是大伯他们决定的。”
萧无衣又问道:“那你是如何想得呢?”
元牡丹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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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码头。
“怎么回事?才这几艘船?”
张大象看了眼码头上停靠的粮草,是深感惊讶,又看向一旁的郑善行。
郑善行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过得一会儿,只见几个身着制服的男人从船上下来。
张大象急忙过去问道:“怎么才这几艘船,这到底是不是元州、商州来的粮船?”
那人道:“回禀张侍郎,这的确是商州来的粮船,可是在经三门时,那些商人突然将粮食都运往自己的仓库,下官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什么?”
张大象皱眉道:“他们怎能如此做,真是岂有此理。”
郑善行听得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商人现在跟士大夫怼的厉害,你们读书人这么厉害,我们这么卑微,那你们就自己拿粮食出来,帮忙的时候,就来找我们,这河都没有过完,就想拆桥,那还是你们自己善后吧。
至于什么征税,商人表明就是不交这税,你们先将钱还了,我们就纳税,事已至此,他们也都豁出去。
城东!
崔戢刃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驰来,神色激动不已,策马迎了过去。
“吁!”
那车夫见到崔戢刃来了,急忙将马车停下来。
只见崔平仲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孩儿见过爹爹。”
崔平仲打量了下崔戢刃,笑着点点头,又问道:“莹莹都还好吧。”
崔戢刃苦笑道:“如今莹莹早就不将我这大哥放在眼里,我若教训她一句,这长安的女人都会跑来找我算账的。”
崔平仲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崔戢刃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崔平仲笑了笑,道:“如此也好,这人生苦短,活得精彩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崔戢刃笑道:“爹爹有所不知,如今长安城内可真是精彩纷呈啊。”
崔平仲笑道:“这事我倒是听说了,不打紧的,他们也就是闹腾一下,决定不了什么的。”
崔戢刃叹道:“这我也想到了,如今朝内两派是旗鼓相当,那么身在外面,且手握大军的韩艺,就变得至关重要,他的一句话就可能改变这一切。唉也真是不得不服,张文灌他们斗了半天,结果到头来,还是得韩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