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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相遇和命缘番外(第1页)

“要。”许若华磁性的声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一个明确又简短的指令。

尾音延长,故意拖带着撩人的气泡声,如水分蒸腾,没半点油腻感,在南佑疏想多感受一些时又故意果断利落收声,拿捏得得心应手,女生骨头已然被她点酥,正如她那掌心那刻细到不易察觉的痣,都是苏点。

四周瞧不见半点灯火,两人适应了黑暗也,也只看得见对方,这种强势蓦地让南佑疏回到了她还是自己金主小姐的时候,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坐着,蹲下的她抬头,女人将等着自己边察言观色边讨好,再到戳其喜好地卑微讨饶。

那时候的自己,更像一件她宝贝至极的,玩具;也像主人与宠物之间,随叫随到却不能反驳。

许若华听到南佑疏反问又迟疑,敛去了最后一抹笑意,桃花眼中泛着点点寒气,眨动眼睫,南佑疏只觉得外面暗沉的月光都随之一颤,不知名昆虫在有规律地鸣叫,可能是在求偶?南佑疏薄唇上的凉意渐渐变得温热,女人冷着脸,却耐心地等着她主动,来不及探究,女生残留的雨珠滚落叶尖,濡湿丛林。

“是在求偶。”

许若华知道南佑疏在想什么,正如知道她身体的喜好,暗哑着声音答了话,瞧见她眸中的情难自禁,挑拨了一下她那耳环,女生呼吸加重,只觉得耳环撞击自己耳垂,都变得格外敏感,不知道是痛还是惬意。

是不是?不该答应她?在黑暗中,南佑疏也无法忽略那手的骨感,一直蹭着自己的唇,她故意很慢,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明明前几天还留有短短美甲,今天特意卸了,将指缘剪的干干净净,还有一股令人安心的香皂味。

“姐姐,之前我担心你吃亏所以应允,但今天下来吃亏的实则是我,现在在拍摄节……”

“你不做?那我就真的做了你,在这里,不管是不是拍摄期间。”

许若华望了望拉紧的窗帘,淡淡说道,小狗勾怕了,想反悔,没门。

南佑疏将委屈咽回肚子里,她确信,许若华确实能十分禽兽地干出这事来。

许若华指尖感受她那温温的鼻息,温柔消失殆尽,再次压低声音威胁:“今天你吃pokey不是吃得挺好?教教我?上面和下面,它总得被满足一次。”

说它的时候,许若华瞥了瞥自己的手。

南佑疏在她真的探手下来的时候,怕她察觉不再干涸后又调笑,慌乱中紧紧拿捏住她细细的手腕骨,蹲得更低了些,默然不语地替她解手上的银腕表,这一妥协屈从的举动,无疑让许若华受用至极,得到了一句让南佑疏极羞怯的“好孩子”。

奇怪又怪异,怎样才算姐姐的好孩子?

南佑疏半垂眸,似乎没听够,想得到她更多的夸奖,知道如何勾她,没再动手,薄唇含住婚戒,一点一点,舌尖微卷在许若华略微诧异的眼光下继续,戒指合手,南佑疏用了些力气,终于成功将那物松下,贝齿叨住,又乖顺地“还”在女人摊开的手心上。

许若华无法形容刚刚那感觉,俯视角下的南佑疏,比平时更耐看,乌黑浓密的眼睫衬着无辜的垂眼,高挺的鼻梁,和众人都道凉薄的那润唇。女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将她那副禁欲清冷的模样揭开,再将常人不可见的那个她私藏,迷恋着,也贪恋。

频频和她干这种擦边走火之事,只会让许若华发现南佑疏更多优点,从未失望过。

“张唇。”

许若华厉声,等不及她的下一步,无名指指尖点了点杯中的凉水,又沾了点跳跳糖,见她怔愣,单手捏住她的两颊,少女的皮肤依旧纹理细腻,干净白嫩,薄唇被迫张开,透出那一抹诱人的粉嫩,下意识地微缩。

由外及里,人中凹再到唇锋、嘴角与三珠,许若华在窥听她细微心跳声的同时,无名指暂搁,中指食指挑起逐一光顾她的柔软芳泽,就如同她之前无聊等候时,细细打圈,用指腹磨擦着那充满热气的杯口。

“咽。”

南佑疏不明显的喉嗓随着话语上下浮动,牵动着脖上的细细血管,许若华撑手,听着那细微的吞咽声。

总有一人止不住打颤,连床头柜上那一次性水杯里的凉水,起着点点波澜。

南佑疏发出抑制又小心的闷声,清冷的嗓音在此时,听起来一点儿也不纯粹,恰到好处地示弱,许若华低头瞧见她薄薄睡衣,低低领口,那无法忽视的小山峦。

许若华一本正经地提问:“pokey有多长?”

南佑疏眼眸沾染一丝疑惑,瞧着那依附在她无名指间的细小糖珠,暗自思忖考量,谁会在乎pokey的长度?除非这是一个有奖问答,女生忆起什么,略昂了昂首,试探着答:“大概98厘米。”

这是百度百科上,对许若华无比详尽的介绍,虽然因为太私密被反复撤,但南佑疏量婚戒围度的同时,自然不会错漏这块,那天女生轻收卷尺,心里暗道准确无误。

南佑疏答对了许若华的提问。

跳跳糖遇温热和湿润,开始剧烈地弹跳起来,南佑疏尝到青苹果味的甜意,耳边和整个颅腔都响起“滋滋滋”的声音,先前还能时张时闭,现在下颌线只能一直紧绷着,等待她下一步的指令。

南佑疏每次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瞥见她小臂内侧的纹身,两人平时上节目为了不带来不良影响,惹得未成年人跟风,都在纹身处上了厚厚一层遮瑕,女人察觉到南佑疏的目光,语气轻佻:“是谁啊?”

窗帘外一只暂作停留的鸟扑棱翅膀离去,女生卸了力,一字一句:“是南佑疏。”

“聪明。”

这好像并不值得夸赞。

珠蚌,受到异物进入时,会因为刺激主动包裹异物,而海水蚌,只会孕育一颗珍珠,被撬开,肆意侵略,只会吸附得愈加紧烈,女人当了回寻宝的赶海人,找不见珍珠,只在潮湿的砂岩和涨潮浸泡中,收获了一片上下涌动的花瓣。

当它往上时,那细长枝桠,便甘愿在下方依托它,做其的根;当它往下时,枝桠则毫不留情地拍打,又好像不贴心,让人难辨,摸不清其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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