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去,闻知白正静静地坐在一边,面容憔悴,满目通红。
她的心猛地揪紧,向他伸出手,“你怎么了?怎么这幅样子?”
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喃,“糖糖,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疯了。”
她反搂住他,“闻知白,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我梦见,其实妈妈她是自杀的。”
闻知白抱紧她,她的一切,他都知道了,他的心跟着一样痛。
席糖醒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她看着满屋子的人傻呵呵的笑,其实,爱她的人,关心她的人很多。
第二天,丁染坐上了回家的火车,春运期间,票不好买,她只买到了站票,家乡的那个新机场,还在建设中,她想,下一年应该就能坐飞机了吧。
火车开了,丁染站在门口,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她回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你怎么?”她诧异。
傅以勋笑笑,“美女去哪?一起啊!”
她抿嘴,“我回家。”
“哦,我去未来丈母娘家。”他看着她的眼,一脸认真。
席糖从医院回到家,她问闻知白,“傅以勋追上火车没?”
“不知道。”闻知白转身进厨房给她盛粥。
“你打电话问问?”
席糖还是有点担心,她一早知道丁染要坐火车回家后,赶紧让闻知白给傅以勋打电话。
傅以勋挂了电话就去追,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追上。
“以勋做事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闻知白将小米粥端到她的面前。
席糖看着小米粥微蹙眉,“又是这个?”
“再喝一天,明天就换你爱吃的。”他哄。
“意思是,晚上那一顿还是小米粥呗?”
闻知白不置可否的笑着看她,“晚上你小叔做饭,你和他商量。”
席糖瘪嘴,“我小叔太有原则性了,没道理可言,简直无趣。”
“说谁无趣呢?”席臣推门进来,将手里的鸡放进厨房,“晚上小叔给你做乌鸡汤。”
姑娘立马喜笑颜开,“小叔你对我太好了,闻知白都给我喝白粥的。”
闻知白,“……”
嘴上说着,席糖还是老老实实的端起粥喝掉。
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