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他许多事还未想起,时局也尚未探明,并不敢轻举妄动,与宁幼仪隐藏在这个小渔村,不失为一种选择。
秋初的凉风吹起渐渐凋残的柳枝,晃过钟珩的衣衫,不知吹向何处去了。
山茶花环上,一片细小的白色花瓣摇摇欲坠,终究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钟珩凝目追着那一抹白,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他皱起英气的眉,掌心不自觉地握紧。
似是心有所应,钟珩疾步奔往宁幼仪村西的宅院。
第63章能不能正经些
第63章能不能正经些
宁幼仪今日穿得娇艳,石榴红的长裙衬得她皮肤更加雪白。她哼着不知名的闽南小调,低头落下一针一线。
双胎出世前,她就为他们准备了许多衣物。可是小宝宝长得太快,从前编织的足袜都显得小了。
宁幼仪反正整日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做,今日便又把旧活计拿出来做。
她倚在床边,明亮的日光经过窗纱,便显得柔和适宜,不再那么刺眼。
白色的布上渐渐现出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老虎,她含着笑意,用黑线绣下额间“王”字的最后一横。
腹部如同锤击般的痛突然袭来,宁幼仪指尖松落,针刺进皮ròu,白皙的指腹瞬间涌现出一颗血珠。
她之前红润的脸色霎那间褪得干干净净,柔荑支撑起身体,唯有唇珠被咬出鲜艳血色。
程慕给的药物在另一侧的架子上,宁幼仪却疼得起不来身,急促而小声地喘息着。
钟珩悄无声息地到来时,宁幼仪病骨支离,广袖都仿若摇摇欲坠,一张小脸憔悴更甚。
他沉步去架子上取了解毒的药丸,第一时间喂给宁幼仪服用。
宁幼仪的神思已然有些不清醒,可钟珩的味道对她来说分外熟悉。
缠绵纠葛的记忆就在昨日,她软软一塌身,托付在钟珩的身上。
“你也痛的,是不是?”宁幼仪的泪珠掉落在钟珩肩上的衣领,她的声音快而轻地,像一滴雨似的瞬息而去。
钟珩轻轻“嗯”了一声,他的面色无异,只是手臂间的青筋鼓动着,流动着因疼痛沸腾的血液。
宁幼仪许久没有受过这种疼了,她闭紧了眼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等到她渐渐恢复了些气力,宁幼仪才有了心思同钟珩拌嘴。
她抚平钟珩皱成山川的浓眉,“你怎么这么皮糙ròu厚?明明是一般的痛,每每就只有我疼得不成样子……”
她总想在钟珩面前是美的。
钟珩当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