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调查一个清楚,不知道安宁公主肯不肯,敢不敢?”慕云欢丝毫不留情面回怼安宁公主,更是在公主府和成国公府的下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安宁公主。
“大理寺,那样的地方本公主怎么能去?本公主可是千金之躯,要去你自己去便是!”安宁公主说着,气焰依旧嚣张。
她看着冷静,实则内心已经慌得不行,此时心底慌乱地笃定,直言她现在拖到父皇前来,再咬死这件事情她并不知道,就算慕云欢手里有人证,也不能够把她怎么样。
“皇上驾到,秦大人到。”王公公嘹亮的声音突然就从门外传来。
“父皇!”安宁公主一听见王公公的声音,立刻就朝门口的苏舜扑了过去。
“安宁。”苏舜眉头紧皱,俨然已经知道了一部分的情况,“云欢,行止,你们在此作何?”
秦今歌跟着苏舜走进来,朝着慕云欢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办妥了。
慕云欢立刻就走了上前,对着苏舜禀报:“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在成国公府发生了一件十分恶性的事情,昨夜成国公府竟然突然遭遇了贼人的袭击,那些贼人训练有素,身手不凡,不像是一般的小蟊贼,幸好当时民女还未睡熟,及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唤醒了成国公府的守卫,这才好不容易将那些小蟊贼解决了。事后,民女察觉此事应该事出蹊跷,所以特意留了一个活口,谁知道救醒了一审问,那贼人竟然说是安宁公主所为,是受了安宁公主的指使,收了安宁公主的好处,这才对成国公府下了杀手。安宁公主的品行,大家乃至整个汴京城的百姓都是有所了解的,民女本来也不愿意为了一个陌生贼人的指认,就怀疑安宁公主,也不愿意就此开罪公主。只是还请皇上明鉴,昨日事出突然,整个成国公府实在是没有太多的防备,导致现在府内下人死的死,伤的伤,现在还有十几个下人都在床上躺着,甚至连民女的爷爷,都受了不轻的伤,民女这才不得不前来公主府,来找公主讨要一个公道。”
安宁公主一听,竟是让慕云欢抢在了前面,急忙扑到苏舜的脚边,哭的稀里哗啦:
“父皇您要相信安宁啊。安宁从小虽然骄矜了一些,但也不是能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啊!况且那成国公府与安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整府上下可是近百口人命,就算安宁之前和慕云欢有些小打小闹,也是闹过一些不愉快,但是安宁根本犯不着用成国公府那么多人的性命啊!”
她没想过对成国公府动手,派去的人也只是想要将听雨解决了便完事了,她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公然对封了伯爵的成国公府动手。
闻言,苏舜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脸色越发阴沉,秦今歌一早上进宫就和他禀明昨夜府里突然就遭了贼。
他还奇怪成国公府一向没什么敌人,为什么会突然有人敢对伯爵府动手。
原来,是和安宁公主有关!
之前因为皇后的事情,他是见过安宁公主丑恶狠毒的嘴角,根本不相信安宁公主的,他并没有急着安抚安宁公主。
苏舜凌厉含冰的眸中登时落到了地上跪着的人说些,不怒自威:“你一五一十地交代,你们这群人为何要袭击成国公府,又是谁指使你们对成国公府动手的?”
“回皇上,我是被安宁公主派来的,说是要前往成国公府解决一位女子,只要事成,便会给我们兄弟三万两银子,我们一听三万两,可是我们两年都赚不到的数目,便就应了下来。”那人被王公公压制着,只能趴在地上磕磕绊绊地说着。
慕云欢一听,眼见着苏舜要开口,急忙往前一跪,用手帕佯装擦着脸上的泪水,哭着说:“皇上…民女知道,安宁公主一向爱慕沈离夜,爱慕定北侯是整个汴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也一直知道安宁公主不服民女的出身,沈离夜对民女一往情深,安宁公主心里多有愤懑和嫉妒,这些民女其实都是知道的。同是女子,民女是能够理解安宁公主心里的怨恨和嫉妒的,在这种怨恨的驱使下,的的确确会让人的脑子变得不太清醒,导致做出一些伤人害己的事情,所以一向安宁公主再不愿意,再刁难欺负民女,民女都是能忍则忍。连前些日子民女好不容易找回亲生爹爹,认祖归宗的时候安宁公主也不顾皇上的禁足令,要去刁难阻止民女认祖归宗,民女也只是忍了,并未禀报皇上。可是民女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再的退让,竟是让安宁公主越发的大胆放肆起来,如今竟是要派人杀了民女!皇上!民女有什么错?沈离夜不爱安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