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一怔,想要劝说。
可对上魏安宁死寂的眼,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
一炷香后,魏安宁穿着一身如雪的丧服,走在了容止渊身旁。
冷风将她的脸吹得通红,单薄的身子在雪中微微发颤。
容止渊冷峻的脸上无温,视若无睹般,径直向前。
一直到容家祖坟。
魏安宁被拦在了外面。
北风吹的眼尾泛红,她望着男人挺硕的背影,:“容止渊……”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簌响——
一只箭矢破空而来,直直朝容止渊后心而去!
魏安宁脑袋嗡了下,没有任何思索,一把挥开拦着自己的容府小厮,挡在了容止渊的身后。
只听利箭没过血ròu的声音,剧痛刺来。
容止渊回头,就看到魏安宁倒下的身影,以及肩头那氤氲开来的鲜红。
“魏安宁!”
魏安宁伸出带血的手,轻轻触了触男人的鬓发,想说些什么。
最后却还是无力的闭上了眼。
……
再醒来时,是在公主府。
肩膀处发疼的厉害,魏安宁睁眼,就对上清秋红着的一双眼。
“公主,你怎这般傻?您为驸马挡了箭,可他只是把你送回来便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未曾关切您一句!”
魏安宁没有说话,转头间,却看见了门外的无心。
“他怎在这儿?”
清秋擦去眼泪,看向门外道:“从您受伤归来,无心便一直跪在殿外,您可要见他?”
“叫进来吧。”
片刻后,清秋走出房门。
无心一身黑衣走进,跪在榻边:“伤了公主,是无心的错。”
魏安宁一怔,便反应了过来:“箭是你放的?”
“是。可无心不懂,他违背了誓言另娶她人,带给您无数羞辱,如今还害死了你们的孩子,为何公主您还要护着他……”
魏安宁垂眸看着他那张与容止渊一模一样的脸,嗓音沙哑:“你说你一个没有心的巫偶蛊,都会为本宫鸣不平。可容止渊他有心,却为何对我这般狠?”
闻言,无心缓缓起身,走近床幔后的魏安宁:“公主若想,无心愿意从今往后代替他陪着您,无心保证会做得比他好百倍、千倍、万倍……”
魏安宁没有喝退他,只是看着无心一步步靠近……
与此同时,长廊处。
容止渊一身han气,疾步走来。
门外的清秋见到他吓了一跳,立刻拦住:“驸马,公主正在里头议事,实在不方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