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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御书房,桑姒瑜的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跪下去,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宫礼。
正康帝起身绕过桌子,亲手扶起桑姒瑜:“快快平身,此次出征,吾儿劳苦功高,实在该赏啊。”
桑姒瑜恭顺的垂着头:“天佑大瑜,实非儿臣的功劳。”
一番客套之后,正康帝巧妙的把话题带到了谭波和阿泽的身上:“朕听说,你后院的面首发现了谭副将通敌叛国的罪证,还亲手处置了谭副将。”
桑姒瑜噗通一声跪下去,深深伏在地上:“都是儿臣管家不严,请父皇责罚。”
正康帝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起来吧,这事儿朕也没怪你。”
桑姒瑜举起双手,奉上那几封密信:“父皇,这几封信就在儿臣在谭波房中找出来的,请父皇过目。”
正康帝迅速扫了一眼这几封信,没有伸手:“全都在这儿了?”
桑姒瑜的手举的稳稳的:“是,全都在这儿了。”
正康帝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瞒过了满屋子的侍卫,却没有瞒过桑姒瑜。
既是君臣又是父女的二人又互相虚伪的客套了一番,桑姒瑜便告退了下去。
只是在她刚走出御书房,拐了个弯,又从另一个地方悄悄潜了回来。
桑姒瑜刚在窗下躲好,就听到御书房中,正康帝对永福公公说:“掘地三尺也要把另外两封信找出来,绝对不能落在那个臭丫头手上。”
听完这句话,桑姒瑜立刻闪身离开。
下一瞬间,巡逻的大内侍卫从窗子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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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
卫泽昊已经将昏迷的桑姒瑜转院到了齐嘉言家的医院里面,并且住进了最高级的vip病房中。
齐嘉言连续第三天给桑姒瑜做完了检查之后,还是说:“泽昊,她现在情况很复杂,脑中有血块压迫了神经,在血块消失之前,她醒过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卫泽昊拧着眉,他没办法说,在那之前,长公主顶着这个带血块的身体,活蹦乱跳了整整三个月。
眼下,他只能再一次诚恳的对齐嘉言说:“嘉言,请你务必想办法让她尽快苏醒过来。”
齐嘉言疑惑的看着卫泽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