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收获并不多,卫瑾幼这边还好,容承那边除了捡了一些菇类,一无所获。
不过二人也不气馁,平常心对待。
下午两人又回到了小溪边吃饭,午饭,卫瑾幼做了易携带的饭团。饭团里面家里胡萝卜、黄瓜等配菜,还加了一点醋,很开胃。也不知道是不是忙了一个早上,卫瑾幼倒把饭团给吃完了。
吃完午饭,两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开始工作。不过地方却换到了小溪流的对面,那一面山地极少人走,草丛密集,行走困难。
但好在两人准备充分,到也不怕。
大约行走了二十来分钟,卫瑾幼耳朵突然动了动。
她的左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很小声,像某种动物的幼崽。她连忙拉住前方的容承,容承不明所以,回头。他刚要问卫瑾幼发生了什么,却被卫瑾幼捂住了嘴巴。
“别、说、话!”她小声禁止,她又凑得很近。
时隔两年多,两人再一次这么亲密,容承差点把持不住。
容承耳朵烧红,他想往后,又舍不得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他装作什么没发生的,无声的问。
卫瑾幼几乎把嘴巴贴近容承的耳朵,小声说:“我好像听到小鸡的叫声。”
卫瑾幼说完就要挪开,可视线徒然看到了滚烫的红,怔楞了片刻。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卫瑾幼难得古怪的看了容承一眼。
她不知道容承为什么耳朵红得厉害,还奇怪的在心里想,容承该不会中暑了吧?
容承努力的集中精神去听,果不其然,在某一次听到很微弱的声音。刚才他才前面开路,镰刀碰着杂草,没听清楚。
“我们过去看看。”容承这一次没有无声传话,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也学着卫瑾幼般凑到她耳边说话。
他的声音一向清冷,有一种高山雪水融化,流下山的清灵感。但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压低了声亮,莫名地沾上沙哑,磨砂质感的音色,有些撩人。
卫瑾幼耳朵麻了麻,盯着容承发红的耳朵,不负责任的想:他的耳朵发红,该不会是因为她吧?
她傻乎乎的点头,跟着容承走。
两人动作配合默契,很小心,也很小声。
走了不过三四百米,等拨开厚重的杂草后,他们竟看到了一窝小鸡,还有一窝鸡蛋。
他们竟走进了山鸡的老巢?
两人赶紧对视了眼,都不需要打招呼,两人赶紧把身后的箩筐放下,冲过去‘打劫’。
野鸡蛋都放到了卫瑾幼的箩筐里,她的箩筐有草药垫底,不怕碰坏。七只嗷嗷待哺的小鸡,则被容承抓到了自己的箩筐里,两人的箩筐都有盖子,盖上不怕小鸡跑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抓捕小鸡的声音不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太大,引起了在外捕食的大野鸡注意。他们才刚打劫完,都还没来得及背上箩筐呢,七八只大野鸡就围捕过来。
卫瑾幼:“”
容承:“”
有点怕啊!
尤其是这几只大野鸡又壮又凶狠,铜铃大的鸡眼眨都不眨的盯着他们看,像极了地狱杀手。
卫瑾幼怕死的过去抓着容承的手保命,容承把她拉到身后。他捡起地上刚放下的镰刀,道:“你躲在我身后。”
“你,你小心点啊。听说野鸡发狂起来,比公鸡打人还要疼。”
“没事,刚好给我们加餐。”
眼见大野鸡要攻击过来,容承迅速放下箩筐,冲向前。
容承的动作比大野鸡快,经过两年多锻炼的手臂肌肉在抬起镰刀杀鸡时,青筋暴起,极具爆发力。
卫瑾幼一边紧张,一边又被容承的爆发力和手臂的线条感所吸引,小脑袋来回的转,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太厉害了!”
“他怎么变得这么强?”
除了宋大河那一次,卫瑾幼就没再见过容承动物。没想到长相像文弱书生的容承,竟然进步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