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气小奶猫就连说话也是奶声奶气,百里鸢心头舒畅,还真就点点头,“这玉佩是我,他在我身上带了整整十四年,却在十年前,被个贪心小丫头抢走了。”
贪心?
云娇圆鼓鼓远近咕噜转了一下,灵动又鲜活,她总觉得这男人话里有话,指不定他这贪心小丫头指还就是她。
这么混蛋两个字她绝对不认,云娇抱着玉佩,往后缩了缩,却又一把被男人捞回来。
又一次挣扎无果,云娇哼气鼓鼓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半夜潜到她闺房里,还这样放肆,难不成是采花贼?
后知后觉想到这云娇脸色忽而煞白。
百里鸢见她小脸面色一变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慢悠悠说道:“这夜黑风高,有佳人相伴身侧,娇娇说我想做什么?”
果然,他此话一出,原本就想入非非小人儿霎时觉得心底猜测得到了验证,白嫩嫩小脸竟染上点滴绝望。
百里鸢心底突兀一疼,狠狠咬上那两瓣红唇,哑了声道:“骗你,我是来娶我家小坏蛋回家。”
“你才是小坏蛋!”今晚第三次听到这三个字,云娇下意识反驳。
咬疼了她红唇男人却低低笑了,只见他凤眸沁上妖冶,一个劲儿盯着她,“娇娇这是要嫁予我?”
云娇长长眼睫呆愣愣地扑棱了一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了套,她气哼哼转头,小嘴儿还道:“做梦!”
百里鸢长舒一口气,顺着娇人儿话往下说,“长夜漫漫,可不就是做梦嘛!”
话一说完,男人竟将脚上靴子踢了,身上外袍也解开,咕噜一声抱着人躺到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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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软软床勉强能再塞下一人,云娇被他这惊世骇俗动作吓着,竟呆傻傻窝在他怀里,小手隔着亵衣实实在在感受了男人胸膛中砰砰直跳心。
“娇娇可愿与我一道做梦?”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云娇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下颚正顶着她前额。
“你——”
“你长得这么好看,以后我嫁给你好不好?”男人声线低沉,缓缓将十年前娇人儿话一字不漏复述出来。
云娇霎时一愣,将她搂在怀里男人却已经束着她腰把她往上提。
不期然四目相对,云娇忽见男人眼中灼灼烈意,一句莫名其妙话渐渐与她脑中一个稚嫩声音相叠。
云娇瞳孔收缩,百里鸢却已先一步吻上了她眼角,“娇娇,这可是十年前你不由分说抢了我玉佩,做定情信物时说话,可不能不认。”
云娇摸上脖子上被她带了整整十年玉佩,点滴记忆慢慢苏醒。
“当日娇娇可答应了,我要把我记住,每日都要想想我,而今却把我当做陌生人,娇娇自个儿说,该不该罚?”
皇帝陛下娇人儿眼中追忆,连忙趁热打铁。
怎么都得揪着她这小辫子讨要足了好处,免得她又耍起赖皮来,扭扭捏捏说不做数。
男人委屈巴巴声音让云娇有点儿不知所措,云娇瞅着丝丝月华之下显得俊美非常男人,心头没由来虚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