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驴车不够大,怕是只能乘下二蛋一人……”
福伯说的委婉,张彪长得五大三粗,若是上了驴车怕是驴都拉不动他!
陶九月冲着萧二蛋招了招手:“二蛋,上车!”
说完她看了眼面目狰狞的张彪,哼道:“至于他……都是要坐牢的人了,就跟在驴车后自己跑着去官府好了。”
“听说牢房可遭罪了,你得提前适应适应。”陶九月极其‘好心’的提醒完,便对福伯道:“福伯,咱们走吧。”
福伯擦了擦头上的汗:“诶,这就走!”
他说完也顾不上驴车后还带着个人,拿起缰绳便朝着镇子上赶去。
他们前脚刚走,冯氏跟那两位妇人便来到了苏晚家门前。
“咦,你不是说老槐树上边吊着人呢吗?咋啥也没有啊?”
那妇人一脸疑惑的围着老槐树转了一圈:“奇怪,我家男人明明说瞅见有人在上头。”
“会不会是他看错了?”
“兴许是吧。”
如今她们没见着人,也只能是这个可能了。
见苏晚家的大门紧闭,两位妇人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去了地里。
剩冯氏愣在原地。
冯氏愣愣的看着一旁的木桶,眼眶瞬间红了。
那是他们家的木桶!
难道彪子他已经……
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捂着嘴开始在附近寻找张彪的身影。
而被冯氏费力寻找的张彪此时正狼狈的跟在驴车后头:“停下,给老子停下!”
张彪叫骂了一路,叫的嗓子都快哑了
,可福伯听了苏晚的吩咐,压根不将张彪的话放在心上。
张彪跟在驴车后边跑了一路,腿都快跑断了,最后实在是抬不起步子,向前扑去。
“停,唔……下!”
路边的杂草从张彪脸上擦过,他绷着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这样,张彪跟在驴车后头跑了半道,又被拖了半道,才终于抵达了镇子上。
“福伯,你先在这等我们吧,等我们忙完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