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三人跳下驴车,对福伯说了句便拉着张彪去了官府。
官府内。
县令正跟自己的好友吃茶。
县令将手中的茶水喝完后,指着对面的人笑道:“难得今日清闲,待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下盘棋。”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开玩笑道:“那我今日可要舍命陪君子了。”
“哈哈哈哈,好!来人,拿棋盘来!”县令放声大笑,随即挥了挥袖子,吩咐人去拿棋盘。
话音刚落。
咚咚咚——
官府门前的鸣冤鼓响了起来。
县令眼皮子一跳:“嘿,这事儿整的!陈兄莫见怪,等我处理好正事,咱们再好好切磋切磋!”
被县令称为陈兄的人挥了挥袖子:“且忙,我在一旁侯着。”
言罢,他便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而县令则是坐上了高堂。
啪——
县令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将击鼓之人带来上。”
说完便有一位官兵退了下去,来到官府门口对着苏晚几人道:“县令大人喊你们进去。”
随后便在
前边带路,领着苏晚等人进了大堂。
县令的目光在苏晚跟陶九月和萧二蛋身上划过,随后落在了张彪身上。
他嘴角一抽:“方才是何人在鸣鼓?”
“回县令大人,草民萧二蛋有状要告!”
萧二蛋说完便跪到了大堂中央。
县令微微颔首:“所为何事?”
萧二蛋一脸愤恨的指着张彪:“回大人,此人名叫张彪,前天夜里将猪血泼到我家门前,害的我媳妇受了惊吓生产时大出血,险些一尸两命!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还草民公道!”
听到大出血县令皱了皱眉,脸色有些发寒。
他目光扫向张彪,沉声道:“可有此事?”
张彪当即便反驳:“回大人,草民冤枉啊!是萧二蛋他血口喷人!”
“你冤枉?你有什么脸喊冤?前天你在我家门前泼了猪血,昨晚又去我大嫂家,她们可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