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有在你家门前泼血!你有啥证据说你家门前的血是我泼的?”
张彪一脸豪横,笃定萧二蛋拿不出证据。
苏晚将他逮了个正着他认,反正又没闹出人命,县令最多是斥责他两句,让他将苏晚家门前的猪血给清理干净。
可萧二蛋的媳妇生孩子时却闹出了大出血,险些死了人,若是有证据指明是他做的,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张彪飞快的转着脑子,将其中的利害关系理清楚,打死都不承认萧二蛋家门前的血是他泼的。
“一样的作案手法,一样的
时间,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萧二蛋瞪大眼睛,没想到张彪竟然如此嘴硬。
张彪一脸无赖:“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就是我干的,否则你就是在污蔑我,我要告你污蔑!”
“肃静!”
县令手中的惊堂木再次落下。
张彪急忙闭上了嘴。
县令看着萧二蛋问道:“你是说此人在你家门前泼了血,又在你大嫂家门前泼了血,在场的谁是你大嫂?”
“我是。”
苏晚上前一步,与县令对视。
县令盯着苏晚看了眼,问道:“昨晚张彪在你家门前泼血,你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都有,而且他泼血时被我逮了个正着,为了防止他逃跑,我将他在槐树上吊了一夜。”
苏晚面不改色,像是在说今早吃了什么饭一样平静。
“哦?你说的人证物证何在?”
陶九月上前一步:“回大人,我就是人证,昨晚张彪作案时我和我男人都在,都可以作证!”
县令眯了眯眸子,看向张彪:“她们说的你可认?”
张彪扭着脖子:“我认!”
昨晚的事情已经彻底败露,张彪想逃也逃不了,于是干脆点头认了。
县令捋了捋胡子,继续问道:“那萧二蛋说的你可认?”
张彪瞬间急了:“大人,这件事我不认!萧二蛋他根本没有证据,他就是在血口喷人,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张彪如此倒打一耙的功夫将萧二蛋和陶九月惊到了。
萧二蛋瞬间从地上
站了起来,红着眼怒吼:“张彪你混蛋!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