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善于跟格桑族族长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未等他们回答,亭外传来一道嗤笑声:
“真是可笑至极,你们居然再次引狼入室,联合卑鄙的外来者来伤害同族人,迟早有一天,你们所有人会成为这些外来者的踏脚石,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
此话是兽人族族长大声喊出来的,惊奇的是,他说的不是族语,而是跟格桑族说的类似大周话的话相同。
圣司也讥讽地笑着说:“外来者,他们对同族人都敢如此心狠手辣,不怕天谴,你们留下来只会被他们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说着,他怨恨地瞪着蛮善于跟格桑族族长。
“你们身边的那个人,蛮善于,格桑族的大祭司,他是最虚伪奸诈的人。
实际上他和他的祖上才是格桑族真正的掌权者,愚蠢的历代族长,你们被他们骗得团团转,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族都断送在你们手上了!”
气狠了,再加上被晒得头晕目眩,圣司说话开始颠三倒四。
“一切的一切都始于最开始到来的那个来历不明的蛮姓人氏,都是他害得同一族分裂成两族。
害得你们改了族名,遵循他所说的一切去做,所有的习性都变得跟他一样,彻底变成为跟他一样的外来者。
是我们,我们坚守初心,让兽人族发扬壮大,一直保留到现在,你们都是背叛者,是叛徒!”
“血脉是骗不了人的,蛮善于浑身上下都流淌着那个蛮姓人氏的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个蛮姓人氏直到死亡都不愿意告诉你们他从何而来,是何身份。
蛮氏一脉坏事做尽,人在做,天在看,怪不得到了蛮善于这一脉,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哈哈哈……”
圣司发了疯似地狂笑不止。
亭内骤然跃出一抹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圣司。
嗤的一声响,血水喷溅。
圣司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到地上,滚落数圈。
“你,你……”兽人族族长惊恐地看着如此冷酷决绝的蛮善于。
剑光一闪,还在滴血的长剑径直砍向兽人族族长的脖子。
又一颗头颅滚地。
宛若从地狱深处来索命的蛮善于,从始至终,眼睛都没眨一下,面若冰霜。
沾满血的长剑很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