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话实在荒唐,听得她心跳得厉害。
姜卿儿眼眶湿润,颤着身子,一手捂起绯红的面颊,一手捂他的薄唇,他近来总是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宛瑟宫的碧瓦汇着雨水,顺着屋檐的雨框落在一角的水道中,这下雨好不做事,有些宫人便歇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正殿中温度渐缓下来时,这雨水已停下来,但仍是满地潮湿。
罗汉床上的绒垫柔软,姜卿儿困倦无力地躺在其中,姿态姣好,尤为慵懒,衣摆半掩着。
李墨用干净的手帕替她擦净那东西,神色如常地系好衣裳,躺下再拥她入怀里,温和道:“还想睡吗。”
是在问她午睡。
这罗汉床不大,容着姜卿儿还成,容着李墨便有着窄小了,他本就生得高大,那腿伸不开,只能缩着。
姜卿儿见此,抵着他的肩膀觉得好笑,还真是委屈皇帝陛下了,她便回应了一声嗯,气息温热。
李墨便笑着又问:“那现在可好受了?”
姜卿儿面颊的红本就没退,这话闹得她羞,又着了他的道,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抬着小手捏李墨的脸。
她道:“再说,便不理你了。”
她那手正柔软无力,捏着也不算疼,李墨将她的手拨弄下来,“也就你敢捏我的脸。”
姜卿儿哼了一声,埋在他胸膛里安睡,僧衣的事,也不再没提,方才那句贫僧差点让她哭出来,那力道的强横,磨得受不了。
李墨挽了下她耳边的长发,染着香汗有些湿,他开口道:“过几日便是科举,有些繁忙,不得机会常来。”
这事儿她知晓了,芊芊学子,还得考上好几天,最后殿试选人,姜卿儿抬眸瞧着他,应了声嗯。
李墨亲了下她的额头。
二人不再言语,依偎入了眠。
午时耽搁太长时间,乏累得紧。
姜卿儿睡到申时才睁眼,还有些惺忪,近在咫尺的睡颜正是李墨,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下巴光洁,是今早洗漱时刚刮过的。
姜卿儿抿着唇,他还没走,睡得正沉,近来操劳是有些累的,便没吵醒他。
床榻两侧的帷幔没有放下,不知何时,她被抱来榻上,不过想想便知了,估计是在那罗汉床李墨伸不开腿,给难受的。
姜卿儿沉思片刻,摸了一把李墨的劲腰,手感很好,一直以来都被他那处给欺负,曾握过不少次,趁人还没醒来…
直到闹得那儿势起,尺量惊人,姜卿儿有些慌张,之后便老实地躺在身边。
等李墨醒后,坐在榻旁蹙眉,眸色微沉,他出神小半会,而罪魁祸首早已换好衣裳,离开了正殿。
要姜卿儿说呀,她还没碰几下,不过还好逃得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墨出来时衣袍整洁,神色如常,只字不提,姜卿儿忍不住朝那儿多瞥几眼。
二人一同用过晚膳,今儿李墨拿来的文书早已放好,毕竟在宛瑟宫待得久了不太好,之后他便回了正阳宫。
作者有话要说:俯卧撑锻炼身体。
我明天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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