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赏完枫山景色,泉水中散去疲惫,可心旷神怡。
姜卿儿从李墨怀中转醒来时,马车还在行路中,车窗半敞着,清风微凉。
李墨揽着她的腰肢,一手端着书卷翻看解闷,见她醒来,便将书卷放在侧旁的桌几上。
姜卿儿略有懒洋洋的,声音软糯:“陛下,还有多久到。”
车厢内别无旁人,李墨回应:“半个时辰。”
姜卿儿靠着他,轻轻点头。
李墨的手指抚理着她微乱的长发,“叫夫君,总是陛下的,叫生分了。”
姜卿儿微微一愣,这是他头一回抱怨这个,之前有改正过她,她不好意思叫夫君,偶尔才会叫上一两句。
李墨随意地搭着她的细腰,手掌温热,轻轻摩挲着,姜卿儿抬眸看向他的俊颜,应了一声:“陛下。”
李墨微抿薄唇,眸色平静如水。
暖阳和煦,车门前守着两名侍卫,正赶着马匹,铁蹄落在地面上,发出声响,这马车在首位,恐是有别的什么声响,会被听见。
姜卿儿的衣领不小心从肩头滑落,肌肤白皙,衣带系成的结正散开着,他的大手扶着她的背脊。
淡粉色的亵衣撩在胸口之上,唇舌烫得她轻颤,姜卿儿不敢低首看他,视线落在桌几上的桂花糕上,她近来爱吃甜,总是会备上甜口的点心。
李墨总提醒她,莫吃太多,对口牙不好。
她的牙生得白净均匀,衬着小巧的嘴唇红艳,轻启着口,一呼一吸都娇媚可人,可见到里头小小的香舌,例如,现在就是这般的模样。
姜卿儿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粉白的指尖软得伸展不来,心头又热又慌,车门是镂空的,里头的帷帘遮挡着外面的光线,也遮挡了里头的光景。
可总是怕的,仅隔着车门和帷帘。
她半咬着红艳艳的下唇,眼角含着泪,马车忽然抖动了一下,细微的溢出一声娇哼,甜糯糯的。
李墨在那抹柔软留下红印,抬首贴近她的唇瓣,调笑道:“轻声些。”
男人的手劲很大,姜卿儿身子微颤,低眸瞧了一下身前柔软,眼泪从掉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越让人想欺负占有,也只会让人更加兴奋,或许这是狼性本质吧。
姜卿儿抱住他,求饶:“夫君”
李墨抱紧她,狠狠在秀肩上亲一口,只能先放过她,扯回亵衣,整理她的衣裳。
姜卿儿放下手,长发垂落在身前,心口热热的,他给的燥热还没退去,却松了口气,轻轻道:“昏君。”
李墨扬唇浅笑,指尖轻点她小巧的鼻子,“昏君那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来自不能抱媳妇的谢知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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