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只是咿咿呀呀的笑着,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李墨又重复了一句,愣是没能听儿子还出来。
姜卿儿说:“这刚学会叫声娘,哪能学这么快的。”
李墨却道:“朕儿子可不笨,学得快得着呢。”
话是如此说,教了小家伙好几次,也没听他说出口,还是需得慢慢来。
自此之后,姜卿儿乐此不疲地叫着君赫说话,听了这声娘后,她才有了当母亲的实质感。
李墨等儿子的一声爹爹,还得再等上个把月,一点点教呢。
除夕那日,雪融许多,这春节过得朴实,姜卿儿也不喜欢铺张浪费,奖赏些宫里的女官之后,在宫内设着内宴吃了顿团圆饭,晚宴之后赏赏烟花。
这夜,盛京城解了宵禁,满城繁华热闹,烟花爆竹声声入耳,永安宫庭院里的秋千上,姜卿儿窝在李墨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院里的秋千还未入冬时便装上了,留着给姜卿儿解闷,若是以后孩子长大,也可以坐着玩。
外面寒气重,见姜卿儿困倦后,李墨将她抱起入了卧房,他没有将床榻的帷幔放下,灭灯之后,借着烟花的火光,房内并不是很暗。
姜卿儿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被李墨环在臂弯里,他的鼻息轻浅,本是很温暖安心的,怎知片刻后那大手入了衣襟里,她半睁起眼。
李墨轻闻着她的体香,双眸带着赤热,深吻着她的唇齿,汲取着甘甜。
他的气息环绕着她,姜卿
儿意识清明起来,不过片刻,她呼吸变得不稳定,衣口里的手掌温热,行径肆意妄为,那抹柔软的丰盈被欺负得可怜。
昏暗的视线里,李墨的眉目深刻,尤为英俊,直勾勾地瞧着她,说了句:“卿儿真美。”
姜卿儿心尖发热,被他弄得没了困意,浑身潮热得紧,眼眸水润润的,不一会儿衣口凌乱不堪,李墨在她的脖颈留下几点红色,顺势噙住白皙的柔软。
屋外的烟花声未停,透过半敞的窗牗,花火美轮美奂,但这一切都与榻内的火热无关。
姜卿儿微颤身子,那手掌往裙底走去,弄出细微的水声,使得她烫红了脸,怎么稀里糊涂地着了他的道。
房间内的铜色暖炉里,炭火跳起星点,散发着暖热的温度,姜卿儿轻轻呼着气,白皙的秀肩露在衣外,肤白如玉,雪盈有些淡淡的牙印。
看上去尤为美艳,一派媚骨天成,凤眸轻抬便勾人心魄,李墨抬首舔了下朱唇,他的手掌转而扣住纤腰,指间满是湿润。
姜卿儿轻咬下唇,她知道指间那是什么,见李墨带笑的眉目,更是有些难为情,他靠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荤话。
姜卿儿羞得闭了眼,不愿再看他,那东西抵着她,她心尖热得发颤,李墨声音低哑,带着难耐的情意,“喜欢这个吗。”
姜卿儿脸红得似要滴出水,这种臭不要脸的话,就他说得出口,直到那处猛地嵌来,她睁了眼,瞳仁微缩,惊喘一声。
姜卿儿抬手环住李墨的肩膀,撑得身子颤栗不已,差些哭出声来,呜咽地叫他缓一些,素来尺量不小,这般折腾,她哪儿招架得住。
榻上的帷幔还挂在两侧,轻纱的布料上绣着牡丹花,在昏暗的视线里并不明显,姜卿儿颤着手想去将它拉下来,却被李墨按住。
或许是烟花声过于响烈,外屋摇篮床上的赫儿被吵醒,便啼哭起来,宁薇赶来将小家伙抱入怀里轻哄。
姜卿儿心间微紧,捂住了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墨,他则拉下帷幔,轻缓着行径,“赫儿有底下宫女照看,你便莫费心了。”
姜卿儿被他扣得紧紧的,身子轻轻摇晃,还没来得及言语,就被李墨含住了唇瓣。
外屋的灯火摇曳,宁薇跟了二位主子这么久,自然晓得内屋里头在办事儿,忙把小皇子哄入眠,安抚好后便退下了。
床榻帐内,李墨双眸微垂,气息火热,呼吸急促,怀里的姜卿儿随着行径起伏不断,是安定下来了。
那臭小孩平日抢他媳妇就算了,还差些坏了他的好事。
一夜巫山风雨,烟花到后半夜也停下了。
翌日醒来,姜卿儿满身的酸累,双腿软得发颤,今儿是习不得舞了,只能趴在榻上跟李墨赌气,真是丢死人了。
他倒是跟没事人似的,说什么大年初一是该好好歇息,姜卿儿本想踢李墨一脚,奈何抬不动腿,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见到一排牙印,心里总算舒服了。
李墨被她咬得疼了,摸摸小牙印,抱着人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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