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弯唇,对着他轻声开口,用气音说:“我知道你们的秘密。”
等张三花再看过来时,白霜转身就进了房间,她换下被淤泥弄脏的衣服,又掏了包烟,这才出门。
等村长被请过来,白霜就给对方点了只烟,还是牛杨背包里捎回来的。
资源最大化嘛,她知道的。
村长本就因为一大早吃稀饭时被叫过来恼火,此刻见白霜递来的烟也没忍住笑开,这可是好东西啊。
现在谁爱吸旱烟?
呛人不说还落伍。
白霜站村长牛国华旁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完整阐述了一遍。
末了,又犹豫地看了几眼张三花,“她还想掐死我,认定牛杨就是我杀的,也不看看我这个弱女子能干什么!我连她刚刚掐我我都躲不开,前几天不就是想逃跑的时候摔了她几个牌位吗?至于嘛。”
白霜看向村长,“村长,我知道我是被卖来的,我家人也寻不回我了,我都打定主意安心在这里住着了,可这是什么事啊,我男人没了,心里的支柱也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白霜红着鼻子,抚着心口,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故作坚强的模样叫牛国华看得心里直勾勾的痒。
要不是自己家里还有一个,白霜怎么着都应该跟了他。
他咳嗽了好几声,“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乱下结论,牛大娘啊,你看着能不能让乡亲们进去搜搜看,万一有什么线索藏在家里呢?”
张三花一听就急了,“凭啥啊!我们家里的东西也应该是什么自己搜!你抓住这个女人把她浸猪笼,还在这里和我们打哈哈,你这个村长还想做吗?!当年都是我们扶着你上去的,现在回头就为一个女人反咬我们一口,女人就是祸害,我看也别找什么凶手了,直接把她浸猪笼!为我儿陪葬!”
张三花用手指指着白霜,浑浊的眼珠凶光毕露。
白霜冷哼一声,朝着张三花骂了回去:“听你放狗屁!人村长用的着你编排吗!一天到晚不盼家庭和睦倒是盼着妻离子散,你个上辈子掏了祖坟的臭婆娘,牛杨摊着你这么个娘算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张三花嚎叫了起来:“你个杀千刀的白眼狼,我儿牛杨花了大价钱才把你买来,你不为我儿着想反倒想踢翻牛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你以为你是什么好……”
“够了!都别吵!”村长气得跺了跺脚,打断了牛建芳的话,脑仁都叫嚣着疼。
“行了,白霜的确有嫌疑,在确定真相前就把她关在房间里得了。先把牛杨安葬了,不能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