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上眼,刚刚入睡,却似感觉到有人禁锢着她的脚,连她想翻个身也没有办法。那个男人随即又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嘴捂住,轻易将她的寝衣扯开,挺身将她完完全全占有。
她努力睁开眼,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但他的身形高大健硕,力气极大,她的抗拒根本无济于事,两人交缠在一起,他肆意玩弄着她。
乔慈衣心中骇得慌,因为睡得还不沉,一下就被这噩梦所惊醒,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嫣红的檀口急急喘着气,胸前起伏不定,犹自惊愕,眼里却渐渐映出坐在她床边的容定濯。
容定濯看着乔慈衣,她的面颊弥着不正常的潮红,额间渗出细汗,乌发微微濡湿,有一缕贴在白玉般的额头,看起来妩艳而脆弱。
他的眸色变得幽深,拿出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汗,轻声道:“做噩梦了?”
乔慈衣看看容定濯,又看看自己,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是正常的,她怔了怔,撑着身坐起来,问:“容相过来做什么。”
容定濯道:“当然是有话问你,谁知你睡得这样早。”他又问:“做了什么噩梦,吓成这样?”
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乔慈衣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摇摇头说:“没什么。”
容定濯见她不愿说,也就换了问题:“你来找我二哥是想做什么?”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质问。
乔慈衣想了想,道:“今日是阿弥陀佛圣诞,我过来礼佛,都在一个寺里,看到驸马就打个招呼,说几句话而已。”
容定濯还是看着她,默不作声。
乔慈衣被他的眼神看得微微着恼,道:“容相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更沉了些:“我的意思,自然是叫你说实话。同样是皇家寺院,大安寺、静真寺都要近得多,你为何偏来这样远的天宝寺?”
乔慈衣便答:“上回来天宝寺,我就觉得这里的壁画实是一绝,但当时匆匆忙忙的,又只惦着磐磐。这次是专程过来,除了礼佛,还想再看看画,这也不行?”
容定濯扯了扯嘴角:“我没说不行,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乔慈衣微微抿唇,沉默片刻,却是问:“容相与容二爷的感情似乎很好?天宝寺这样远,容相也特地来看容二爷。”
是好。容定濯在心里想。
当初他六岁的时候,被叛奴给捉走,想要杀他泄愤,是九岁的容定泱背着他从山洞逃出来,娇生惯养的容定泱的脚被石子和树枝戳得血肉模糊,容定濯也是从那次之后,开始勤练武艺。
后来,两个人年纪再大一些,一起跟着三叔去打仗,容定泱还帮他挡过一剑。他永远都记得,那剑从兄长手臂穿透而过的情景。
除了这些,容家今天的地位,更是容定泱做了驸马后,靠着先帝的信任,走了不少捷径。
更何况,兄弟两人在生活中的习惯也很投契。因此,容定濯从不怀疑他自己的胞兄。
不过,他才来看过容定泱,倒不至于来得这样勤。他今天是因为听说乔慈衣过来,他才过来。
容定濯就说:“你若有自己的姐妹,就会明白。”
随即,他站起身,来到乔慈衣房里的香炉旁,拿一旁的铜签子拨了拨,查看里面燃的什么香料。
乔慈衣立即明白,他是怀疑有人在她的香料里做手脚,让她心神失守,以致做噩梦?
见这屋里的香没有问题,容定濯想起今晚的斋饭,又叫人去查。
还有乔慈衣洗脸用过的水,不过,已经被她倒掉了。
始终觉得这天宝寺还有古怪,容定濯便坐在乔慈衣屋里,似乎不打算走。
乔慈衣见状,便问:“容相……不走了?”
容定濯转眸看看她,目光落在她胸前,又下掠,停在她的腰间。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包包明早发,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