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话传去,七叔应允后,车子便疾驰而行。
“席先生,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率先开口,语气冷漠。
席幕远听着这话,薄唇紧抿。
像,太像了……
只有她才会用这种口吻,这种对他冷得没话说的口吻。
可惜了,模仿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哪怕,眼前的这个夏稚,和她认识。
只是她不该模仿,不该模仿他心中的人儿。
想到这,他的眼神愈加阴郁了起来。
“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你这种人我见得多。”
冷漠的话,就好像他人。
夏稚听到这却是笑了。
单薄瘦弱的身子轻动,“席先生这话真有意思,我这种人?我这种人可没有要上你席先生的车。”
冷冷的话和她柔弱的外表却是截然不同,可带给他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这世间,若说胆子最大的、对他最是不屑的人,唯有……那人儿。
可,那人死了。
死了,就真的没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的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快要将她掐到窒息。
“夏稚,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那是他那几年,对她说过的最多的话。
她得寸进尺了吗?
得寸进尺的人是她吗?
从来都不是她。
若不是他将她逼得无路可走,他们怎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夏稚笑得愈发冷了。
喉咙间的窒息感也逐渐传来,女孩的面上淡薄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