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西淮根本没有意识,他只是凭本能往银止川怀中靠。
过了半晌,才眼睫轻轻一颤,睁开了眼来。
“醒了?”
银止川登时弹开,自证清白地往床脚一缩。
离西淮三丈远。
他试图挡住自己某个发生了变化的某个部位,但西淮漆黑的眼瞳看着他,好似对自己从银止川怀中醒来感到有些预料之外。
银止川立刻道:
“是你一直喊冷,我才抱着你的。我什么也没想干,我再清白也没有的。”
西淮刚醒来还有点没回过劲儿。
他反应了一下,才垂下眼,声音略微嘶哑地应声道:
“哦”
顿了顿,又道:“那谢谢你。”
“没事。”
银止川听着有点不太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只尴尬地礼貌性回了一句。
刚才西淮昏迷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靠得那样近,现在醒了,反倒好像变生疏了一样。
“喝水么?”
银止川问。
“不喝。”
相敬如宾似地处了一阵儿,银止川又说:
“那我去拿粥给你。晚上没吃东西,该饿了吧?”
西淮没阻止,银止川便下床穿衣,跟逃出去似的立刻离开了。
他推门,站到门外。
冷冷夜风一吹,银止川感觉清醒一点了,才狠掐了自己一把: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见到人家就起立,跟个没见过美人似的!
然而银止川内心也另有一个声音,十分委屈的,在小声地替自己辩解道:
我也不想的啊
是身不由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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