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钺籍恶俗地又动了动手,但仍不移开,引来身下人一阵战栗,“师兄要先告诉我。”
“你……”沈文璟情难自抑,咬了咬殷红的下唇瓣,闭眼道,“是,始终,一直,永远……都是唯一。”
“好师兄,”徐钺籍如愿听到他想要听到的话,放下手,向前吻住沈文璟的唇,将要倾泄出来的呻吟堵在嗓间,哑声道,“我也永远都爱你一人。”
一番寻欢作乐,如胶似漆。
几日后,清晨日出刚放,徐钺籍从床上还未睁开眼睛,便已经十分熟练地拢了拢身侧人,将人拢进自己怀里,抬手摸了摸怀中人的后颈,又往下顺了顺青丝,将被褥往上抬,盖住怀中人满是情痕的后背,做完这些动作后,徐钺籍才缓缓睁眼。
昨夜又闹腾沈文璟太厉害了,眼下师兄这个时辰都还未醒。
谁让沈文璟真的太乖了,无论徐钺籍提出多么露骨放肆的要求,只要一想到这三百年来徐钺籍都是在等他,而且那日说了那么多委屈的话,心要有多软就有多软,无底线地纵容徐钺籍办坏事。
昨晚又开辟了几个新地方,窗榻、屏风、毡毯……最后在床榻上。
纵欲的后果就是日上三杆后还未能醒。
徐钺籍看着怀中人清浅的呼吸,浓密修长的睫毛恍若蒲扇般盖在眼睑上,透过晨光打下一小片阴影,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薄唇微张,好像等待着徐钺籍的晨吻。
徐钺籍敛眸看着那张红唇,黝黑的眸子里酝酿着情欲,低头吻住了那个给他致命吸引的薄唇,大肆搅动。
要是以往,徐钺籍这般动作定能惊醒沈文璟,可是今天却没有。
徐钺籍退出后,见师兄仍旧未醒,便不再打扰,在额头上印上一吻便下床了。
可直到一天过去了,沈文璟都没醒,这才让徐钺籍惊了魂,连忙探进沈文璟的灵识,发现仍旧完好无损,但人却醒不了。
他连忙出山寻找柳津铭,他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那日一别,徐钺籍就再也没见到过柳津铭,如今柳津铭同他师尊皞峪一般,云游三界惩奸除恶,他想要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若不是他邪心作祟,入了魔界的道,就不会害死那么多人。
但徐钺籍若是想找到人,易如反掌。
他寻到柳津铭后,连声问道:“师兄为何无故长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津铭蹙眉道:“归魂笼虽稳定住文璟的元神,可当时我收回的终究只是文璟的残魂,如今用九骨天藕练化肉身,残魂摄入,但终究不能一劳永逸。出现这种情况应当是残魂要与肉身融合所致,我们能做的,只有等。”
徐钺籍捏紧了拳头,无可奈何,随后又倏然松了力道。
没关系,不就是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