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吓,向晚再也不敢乱动,乖乖坐回到位置上,像个一年级新生。
陈景尧憋笑,实在忍不了了又伸手去揉她头发,他说:“你这么好骗,将来要怎么办?”
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向晚面红耳赤,她把脸转向海的那一头,不再搭理他了。
游艇摇摇晃晃出海,飘荡在海面。
风吹的人犯困,向晚将帽子搭在脸上,缓缓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她动了动,寻求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抱她的人帮她把盖在脸上的帽子拿开,明媚的阳光打落在她白皙无暇的脸上,当下让人心猿意马。
陈景尧轻笑声,用她的头发去勾她的脸。
向晚嘤咛一声,抬手挥开他意欲造次的手。
她穿了件白色细吊带收腰连衣裙,凝脂的肌肤被晒的又白又红。腰间是镂空设计,依稀可见几个阴翳的指印,因为她的姿势布料拱起,看的分明。
陈景尧低头亲她红唇,亲的自己嘴上也沾了口红印。将口红的胭脂香和她嘴里的津甜一并含下。
向晚被他闹醒,伸手推他俊脸。
“不要了,还疼。”她低吟制止。
昨晚因着她的主动,做的有些过了,向晚这会儿是决计不敢再招惹他的。
陈景尧适时抬起身,他轻笑声,“不碰你。晚晚,起来看。”
向晚被他拥起身,睁眼时被猛烈的阳光刺了下,忍不住抬手去遮。
她还有些迷糊,语气软软问:“看什么?”
陈景尧用下巴指了指,示意她看右边。
向晚趴到扶手上探头去看,过了几秒便看到一只粉粉的圆脑袋往上探。
她双眸睁圆,惊道:“是海豚吗?”
“嗯,粉色海豚。”
粉色海豚向阳而生,是带来好运的吉祥物,也是心存美好的期许。
陈景尧揽她肩膀,看到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他向来不信这些,不奉神佛,只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看到向晚傻气的模样,不由笑道:“还信这些?”
向晚睁眼看他,“就试试啊,人总要有信仰不是?”
陈景尧目光灼灼,盯她笑意盈盈的双眸,“许了什么愿?”
“那怎么能讲,说出来就不灵了。”
“与其许愿倒不如求我,兴许还能实现的快些。”
向晚不服气,“资本家都像你一样盲目自信吗?”
换来陈景尧几声大笑。
向晚看他开怀大笑的模样,眸光闪烁几下。
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愿望与我自己有关。
她刚许的无关其他,不过是希望他能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