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口,助理就后悔了。
习习刚提醒过他,这段时间,沈稚是违禁词。
但沈河的反应却出人意料的普通。
“是啊。”他说。
助理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正打算找个机会开溜,沈河又开口了:“我跟她一星期没见了吧……”
这一刻,“送命题”三个大字从脑海中飞快闪过。
助理说:“不然道个歉吧?”
沈河对这个提议不怎么抵触,只是单纯发问:“为什么?”
“跟女人相处不就是这样吗?反正先道歉就好了。”
原本沈河是很平静的。
他面无表情地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工作人员进来叫他们。一直到晚上,助理打算下班,刚打过招呼出去,沈河霍地出现,拦住他的去路道:“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助理满脸狐疑。
“龙日你身边有几个女的?”沈河抱臂,站定身子,看这架势就知道又要自我陈述外加自我反对一阵了,“不,你别回答了,这不重要。说实话,什么都不搞不清直接道歉才真正对不起人吧?”
助理试着加入辩论:“但是女人不就喜欢这样吗?”
“别的女人喜欢这样,沈稚不会的。”沈河继续义正辞严,“你是觉得沈稚不是女人吗?”
你不要强词夺理好不好?
助理已经无语了:“沈姐当然是女
人……”
“总之我得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然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做。”说着,沈河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如行云流水般拨通了通讯录顶端的号码。
助理真的很想上前劈手夺掉他的手机。
但理智告诉他,他打不过沈河。沈河一只手就能把他撂倒。
于是,他就眼睁睁目睹电话接通。
然后沈河对着电话那头开口:“喂?是我。”他们熟悉到只需要这种开场白,可是却又能好几天不见面也不联系。
“嗯。”
沈稚也回答得很轻易,很自然。
沈河说:“在干嘛呢?”
沈稚说:“做指甲啊,你呢?”
沈河说:“准备去跑步,现在在想你的事情。”
沈稚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离婚的事,我希望你明白,你没有做错什么。至少不是什么严重的错,没被记者挖到什么料,也没真的打我的脸。我们本来就说好了,过了七年就考虑分开。都是说好了的。我不会怪你。”
他们本来就只是表面夫妻。即便他喜欢别的人,那她也无权苛责。
通话罕见的沉默。
良久,她才听到回音。
他说:“……你怪我吧。”
“嗯?”
沈河沉默,然后,艰难地提问:“你就不能怪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岁游、七个月亮-、sylvia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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