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滑就更不用说。
坚持使用三级步法、平均化衔接步法、让储备体力有更大的发挥等等,这些都是体现出编舞老师细致的观察。
特别是在司空夏一贯走钢丝般冒险的难度配置之下,霍伯特全程以安全的布局来弥补其中危险,不得不承认,这是相辅相成的配合。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诺厄·霍伯特老师果不其然爆单了。
但询单的选手说该老师只接编舞,不接考斯滕,问就是不感兴趣,再问就是不缺这点儿钱。
让众位选手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为什么不接考斯滕啊?”司空夏双手撑在在挡板上好奇询问。
她知道选手们都觉得,老师的考斯滕设计水平被严重低估,新闻都夸编舞,但实际上,考斯滕也让人惊艳,不过少有媒体提起。
霍伯特回答的还挺有道理的:“首先它很麻烦,其次比起制衣,我更擅长编舞,不容易犯错。”
司空夏点头,又遗憾道:“那您下赛季也不接我的考斯滕了吧?”
霍伯特倒是一笑:“陆早就和我签下赛季的合作合同了,考斯滕也包含在内。”
啊!不愧是教练!
刚放下这桩心事,喜滋滋的司空夏就被赶回去继续排练。
本次分站赛给表演滑排练的时间只有大半天,因为今天晚上七点半,表演滑就会正式开始。
而且,表演滑在九点半结束后,十一点就马不停蹄就开始晚宴活动。
好像不熬夜的晚宴是在少数,熬到凌晨都是常事。
但看在主办方预告了一个神秘活动的份上,就先把吐槽放到一边,不知道这神秘活动要怎么玩。
“来,女单选手请出列排练大齐舞。”编舞老师拍掌引起大家注意,把男单放回去熟练自己的表演滑。
时间紧急,选手分阶段排练,冰场也一分为二,这一批排练完了就去领号进行二十五分钟的表演滑合乐。
这么短的时间,有开天窗的风险啊。
司空夏跟着人群来到中央,一边排练一边和旁的选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得益于昨天那场派对,有了牵线后,大家倒慢慢开始熟悉起来,司空夏也不用像是在青年组那样,只能自己和自己玩。
不过前辈和小辈有天然分界线,彼此介绍后,她们这群小选手当然是和同样升组没两年的选手玩。
和她们一起排练的还有几位年纪尚小的东道主小选手。
最大的这位,是潘妮的小师妹,1999年出生的她今年十二岁,名叫宝拉,受训在水晶俱乐部的同一个教练底下。
因年龄不够还在弗勒尔国内赛混战,出了高级三三,还有阿克塞尔两周跳的难度配置。
潘妮说小师妹成绩惊艳,前景良好,是比较有希望出头的选手。
但是还够不着参加冬奥会的最低年龄,倒是可以冲击2018年的冬奥会。
宝拉长的特别可爱,跟洋娃娃一样,司空夏没少觊觎人家那软乎乎的小脸。
而且作为开场的小嘉宾,与前辈有一场齐舞,动作跟是跟的上,不用特意等她,她自己就能记着动作在后面跟上,不愧是弗勒尔的优秀选手。
会注意到这位选手,是潘妮说差点要喊宝拉为师姐,因为宝拉从07年就跟着主教练——菲力教练训练,但小孩子还算厚道,直接喊了师姐,所以才捞到了这师姐位置坐。
然后司空夏就注意到了这位音译为菲力的教练。
首先这位女性教练纤瘦高挑的个子就引人注意,还穿着三件套的职业装,干练的不像一位指导运动员的教练,而是随便什么公司的高管似的。
再然后,她的发型也是别具一格,蓬松的羊毛卷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以中分倾落而下厚厚毛发覆盖着肩膀。
怎么说呢,是在赛场上也是难以撞车的发型。
而且从面相来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很厉害的样子。
下午四点,结束了表演滑的排练,剩下未合乐的选手将打乱顺序,按照字母排序出场,司空夏被排在最后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