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公子和花小姐是何时到的渠阳?来时怎么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也好让我给你?们接风洗尘。”孤竹书禹又转过脸,重新换上了笑,望着两人道?。
“我们也刚到不久,想着年后再登门拜访,不想今日在此处竟见?到了。”储殊词简略道,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道?:“近来情况可好?”
“一切安好。”孤竹书禹也顺着接下话来。
不知为何?,明明也才大半年的时间,孤竹书禹总觉得他和储殊词之间的交谈有些怪怪的,不像之前那般随意,也不像信里的无话不谈,两人之间无形中竟像是多了些什么?。
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忙于政务,没有像之前在临安时,时不时地给她写信,联系一旦断了,便显得生疏了?
“王兄?”望着储殊词微微皱起的眉头,孤竹书洛拉了拉孤竹书禹的衣袖,轻声提醒道?。
他这么?一直盯着储公子或是花小姐看?有些不太好吧?
“嗯?”孤竹书禹晃了晃神,眼底的深色还未散尽,望向孤竹书洛眼中又多了丝疑惑。
“没事,我们去前面看看吧?今日的梅花开得不错。”孤竹书洛摇了摇头,指着前方道。
“嗯。嗯?这棵桃树什么?时候开的花?”孤竹书禹点了点头,转过身,却浑身一震,望着眼前花满枝头的桃花树,震撼道。
据史书记载,这棵桃花树自出现以来,数百年来从未开过花,怎的今日竟开花了?
何?故?
“今日,突然就开花了,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孤竹书洛摇了摇头道。
刚刚她们正在谈论这棵桃树,之后孤竹书禹便来了。
孤竹书禹抬头望
着这棵桃树,眉头紧皱着,他总觉得他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关于这棵桃树。
储瑾瑜和花漓漾相视一眼,也将目光再次投到了这个桃树上,光明正大地看。
“莫碰。”见?花漓漾抬起了手,储瑾瑜忙拉住她的手,以免像之前在清幽谷一样,若这棵桃树和那个水波屏障一般将她们吸了进去,她们该如何?向孤竹书禹和孤竹书洛解释?
储瑾瑜刚刚一时情急,说话没有控制住声音,恰巧孤竹书禹也抬手打算摸一摸桃树,听到储殊词的话,顿了顿,问道:“怎么了?”
“这么?多年未开的树,突然开花,或许”储瑾瑜神色略带严肃,又道?:“最?好将此处封锁,禁止外人踏入,查清了这棵桃树是何时开的花,是何原因?,才好。”
“储公子说的有道?理。”孤竹书禹赞同地点了点头,立即安排人去调查。
而四人也暂先离开,继续去府中其他处逛着。
或许是几人心里都藏着事,虽然路上也有谈笑,但气氛终究没有之前那么轻松。
用了午膳之后,几人在房内下棋品茶,自然,下棋的是储殊词和孤竹书禹。
巧合的是,花漓漾和孤竹书洛对棋都只是略懂,看得懂别人下的棋路,自己上手便时时不知如何?落子,思前想后顾虑太多。
所以两人便在一旁观看储殊词和孤竹书禹的对弈,许是下棋过于投神认真,不论是下棋的人,亦或是观棋的人,沉在棋局之中,而忽略了棋外的世界。
当?一局结束之后,天色竟是暗了下来。
按理说刚下了雪之后,外面该是银装素裹,一片雪色才是,即便天色转暗,只有一丝的光亮,天色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暗淡。
可现在不仅暗淡,亮色竟是一点点消失了。
房中侍人立刻点了灯,室内的亮更衬得天色一片漆黑,黑得愈发不正常。
突然,‘哄’的一声,震天的雷声,顺着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泛着蓝光的闪电明晃晃得印在了花漓漾的脸上。
花漓漾瞪大了眼,被闪电晃到了眼,瞳孔微缩,也忘了闭上,吓得不轻。
“漓漾!”储瑾瑜立刻将花漓漾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像是怕她随着那闪电消失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被闪电的光亮刺得晃了眼,她刚刚竟是看到了两个花漓漾,不是,不是两个花漓漾,是一个花漓漾,那个虚影虚影是
储瑾瑜闭着眼,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想再想下去,只紧紧地抱着花漓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瑾瑜,怎么啦?”花漓漾有些愣愣地问道,她什么?时候被储瑾瑜抱着了?还是这般紧,紧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