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二人缴械,校尉大人大手一挥:“拿下!”
兵将们一拥而上,将穆寒压倒在地,捆了个结实。
他们原本也想压疯子的,却被楚风跟项杨挡在跟前。
客客气气地戴上了枷锁。
将两人押走后,校尉大人眼珠子一转:“楚侍卫,既然你是太子亲卫,应当有腰牌吧!”
楚风点头:“有的!”
他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一想,刚才被穆寒大力拖着,肯定是甩掉了。
楚风红了脸:“我的腰牌好像在刚才的打斗中丢掉了!”
听见这话,项杨跟校尉都翻了个白眼儿!
校尉脸上客气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凶神恶煞道:“拿下!”
几个兵将过来绑了楚风,将他押跪在地。
校尉又对项杨阴阳怪气道:“项都统,这可是你保下的人,出了岔子你一力承担!”
项杨一脸愤怒,沉声道:“前几我还见楚侍卫跟太子一起,怎么会出岔子?”
校尉冷笑,扫了眼楚风:“我看这人行为不端,分明与那女子有私情——”
项杨回以冷笑:“我只看到太子殿下的两个门客和一个亲卫——还是校尉大人眼光独特!”
这话里嘲讽的意味太明显,校尉大人顿时露出吃瘪的表情。
但碍于项杨家世硬气,不敢肆意苛责,便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楚风身上:“此人武功高强,给他带重枷!”
这个命令一下,就有人抬上一副重枷,卡在楚风手腕上。
军营中的重枷重八十斤,能把饶手腕生生坠断。
枷一上来,楚风便被压得躬身。
项杨“哼”了一声:“校尉大人这是何意?我告诉你了,楚风是太子亲卫,即便丢了腰牌,也自有别的方法验证,你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上重枷?”
顿了顿,他又道:“敢问校尉大人,楚侍卫所犯何罪,可有证据?按照大齐律法,极刑犯人才能上重枷——你把这劳什子拿出来是给谁看的,太子吗?”
校尉很生气,强压怒火道:“项都统,我奉将军之命来剿灭反贼——这三人究竟是不是反贼还未确定,更何况,这个楚风虽然在几前是太子亲卫,保不齐这几就反了,所以才被太子收了腰牌……”
这就是强词夺理——如果楚风真反了,被太子发现,岂能就收走腰牌,恐怕早已就地问斩!
大齐律对反贼非常不友好——不论三公九卿还是皇亲国戚,都怕跟反贼沾上边儿!
项杨反应非常快:“校尉大人这又是何意——如果楚侍卫成了反贼,被太子殿下发现了,那么太子殿下怎么会就收走他的腰牌而纵他四处逃窜——难道校尉大人认为太子跟楚风是一伙儿的?”
听见这话,校尉的脸都吓白了。
虽然太子不受皇帝待见,但好歹还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国之储君——诽谤太子谋反可是要诛九族的!
空气凝滞了几十秒,两人横眉冷对,都不话。
终于,校尉大人露怯了:“项都统,我并没有这样——我之所以这样严格对待楚风,也是怕出了岔子牵连甚广……既然此人是你打了包票的,那不戴重枷也可以,只是……如若出了什么事,你跟我都脱不了干系!”
项杨早就听出他的威胁之意,顺着话头:“校尉大人放心,若出了岔子,项杨定一力承担,绝不牵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