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问。
都可将手里的两个耳坠拎在了手里,用自己娇怯的声音问他道:“这两个耳坠……我不知道哪个更好看一些,哪个更适合戴去陪侯爷去赴宴?好不丢了侯爷你的脸……”
傅司卿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到她手上,又挪回她脸上,将公文放了下去,对她说:“你走进一些,我看不清。”
哎呀呀,他懂了她的勾引。
都可抿着嘴,身体紧绷着的朝他走过去,站到他的书桌前,又拎起来给他看。
“那么小的耳坠,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傅司卿靠近了椅背里,对她招了招手说:“站到我跟前来。”
她的脸红了起来,抿着嘴垂着脸,又绕过书桌,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就站在他的膝前对他说:“要不然……我戴上给侯爷看看?”
傅司卿靠在椅背里笑了一下:“母亲客气了,一家人叫什么侯爷,还和从前一样叫我司卿好了,戴上给我瞧瞧。”
都可轻轻应了一声好,在他面前微微侧过头,先将右手里那只红珊瑚的耳坠戴在了她的右耳朵上,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
静谧的房间里,她听见傅司卿细密的呼吸声,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望着她的耳朵,她的脖颈,和她微微敞开衣领下的一小截锁骨。
她知道,她这样是漂亮的,她也闻到自己身上是香的,是甜腻腻的信息素气味。
她找了好半天的耳洞,扎进去有些疼的抿了抿嘴,好像她是挺久没戴耳坠了。
傅少姝的喉结动了一下,她这副样子可真勾人,水葱一样的手指,纤细的脖子,微痛时抿紧的嘴巴……
她戴好了一只,那只耳朵已经红了,红珊瑚耳坠在她红红的耳垂上摇摇摆摆,她用嫩白的手指捻着红珊瑚耳坠,让它稳下来,问他,“好不好看吗?”
怎么能不好看。
她手里还拎着另一只南珠的耳坠,小声说:“我再戴上这个。”
她侧头去戴,手里的南珠耳坠被他拿了过来。
“不如我替母亲来戴。”他捻着饱满的南珠坠子,一双眼望着她,比灯色还暧昧。
都可脸红红,心跳跳,用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睛瞧着他。
他将膝盖朝外挪了挪,对她说:“坐到这里来。”
是指他的腿。
都可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脸就更红了,这具身体可真奇妙,在被命令、支配时,生理反应的酥麻和屈从。
她低垂着发烫的脸,挪了一步离他更近,然后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像是坐在他怀里一般,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她不自觉的酥酥麻麻,心跳加速。
他伸手捏住了她朝着他的左耳垂,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她浑身跟着一抖,喉咙里发出小猫似得闷哼声,勾的他一下子就不行了。
她的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吗?
他坐直身,贴的更近一些瞧她,捏在她耳垂上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柔着,只瞧见她低垂的眼睛和身子一样细微的颤着,紧紧咬着嘴唇,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来一般,一双小手绞着她垂在膝上的衣角,极力的忍受着。
她连脖子也红了。
这副样子,真要命。
他动了动喉结,听见自己紧绷沙哑的声音:“你来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怎么这会儿只知道猫儿一样哼。”
可以吗?他可以被她勾引上钩吗?
可她这会儿身子发软,脑子发热,鼻息里全是他的气息,被搅合的直不起腰里,只能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手指抓住了他的臂膀,“别揉了……我只是来让你挑耳坠的……”
“是吗?”他的呼吸也重了,她软绵绵的身子那般热,那声音跟小蚊子似得,他下意识搂紧她的腰,抬起她的脸,恨不能立刻亲下去,要了她。
可系统好死不死的又一次上线打断了他:“宿主,虽然纯阳之体会被[成熟期]的纯阴之体诱惑,傅司卿本能的对纯阴之体产生不违规,但傅司卿没那么轻易打破底线就范,请您不要崩坏人设。”
他抱着她的手臂就被电击的颤了一下,那个吻生生停在了她的鼻尖,没有成事……
都可也感受到了他不正常的颤抖,之后被他轻轻推了开,她就明白又是该死的系统警告了。
她踉跄了一步站起来。
傅司卿紧绷的脸和脖颈对她道:“哪只也不好看,出去。”
这是什么贞洁烈夫系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