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微微喘息的眼眶微红,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摆出一副被拒绝后的羞辱表情,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把戏演全了。
傅少姝看着她跑走,又难耐又好笑,或许她可以多来几次?一而再再而三,说不准就能打破傅司卿的底线,引他就范了。
毕竟这一次,他动情时系统没说违规,就证明她那样的勾引,便是傅司卿本人也很难抵抗得住阴阳之体本能的。
只是不知道,她还愿意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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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不来。
都可回到房中做了一个总结,猜测只要利用纯阴纯阳这样的设定,傅司卿本人也抵抗不住,到时候他们做一些顺从本能的事就不算违规了。
那又有何难,她连师尊傅少姝都勾引到手了,区区傅司卿。
都可美滋滋的睡了一觉,之后的两天里她故意乖巧规矩,没有再刻意的接近傅司卿,除了三餐“试毒”一起吃之外,他们俩也没有单独待在一起。
这叫欲情故纵,她要让傅司卿以为她放弃了,他心里定然会有一丝丝遗憾可惜,那时她再下手,事半功倍。
这两日她吃好睡好,养了两日脸上的红肿消了,只还有一点点淤青的痕迹,不怎么明显,气色还好了不少。
第三日一早傅司卿就备好了马车。
她起来的晚,匆匆忙忙梳了头,换上了刚送来的新衣服,在首饰盒里拎出一对耳坠,又放了下去,拿起那只剩下一个的南珠耳坠戴了上。
白薇在门外等着她,看了一眼她只带了一只耳坠,便问道:“月夫人是忘了戴另外一只吗?”
“丢了。”都可答道:“就这样戴着吧,说不准一会儿见着你们侯爷就找到了。”
白薇没太听明白的皱了皱眉,却没多说的带着她往外走。
府门口早早就套好了马车。
傅少姝今日穿了一身孔雀蓝的衣袍,玉簪束发的立在门口,在等那个起晚了的小继母,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目光定定的落在那个人身上。
她穿了一身烟霞一样的红衣裙,挽着简单的发髻,带着一支南珠步摇,随着她走动摇摇摆摆,格外可爱。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的左耳上,她只戴了一只耳坠,左耳是空着的。
他立刻想起了那一日,她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模样,那只耳坠落在了他那里。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只戴了这一只耳坠出来。
她是何用意呢?
她朝他走过来,看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傅少姝对她伸出手,扶着她上马车,在离她近了一些时,低声与她耳语道:“母亲的耳坠,倒是别致。”
她颤了一下,头低的更低了,上了马车,如蚊呐一般与他说:“侯爷,不是喜欢这个耳坠吗?珍藏着不还我。”
所以她今日特特戴了这只耳坠,给他看。
傅少姝被她的小尾巴扫到一般,心痒痒起来,她已经抽回手,钻进了马车里。
他望着被她握过的手掌,笑了一下,这般会撩人的小狐狸,便是原主傅司卿在,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他翻身上了马,骑马伴在马车旁,命令车夫去贤王府,又忍不住偷偷往车帘内瞧了一眼,只见都可盘腿坐在车里,正吃着他准备的点心。
像个小老鼠,她就打算这么戴着一只耳坠去贤王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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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认真的在吃东西,她也是在边吃边思考,这次女主的扮演者到底是其他任务者,还是原女主本人重生了?
如果是其他任务者倒还好办,双方都为了完成任务,意思意思就攻略了,但若是原女主重生,傅少姝可就不好攻略了。
她心里盘算着,没留意就将一碟子点心吃的差不多,只留下了她不爱吃的。
贤王府也到了。
马车停下,车帘被掀开,傅司卿那张狐狸一样的笑脸出现在车外,他对她伸出手,好不恭谨的说:“母亲,该下车了。”
嘴里一口一个母亲,干的那些事又哪里是继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