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操作几人都不陌生了,几乎每年都会进入到这个环节。
于是六人抽出一张白纸,然后拿出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选择。
数分钟之后,六张写着名字的纸被合拢在一起。
这代表最后的结果已经就要出现。
但统计票数之后,新的问题出现了。
六张白纸上一共出现了四种名字,并且分别获得2、2、1、1的票数。
古斯塔夫森望了剩下的人一眼:“看来这次我们并没有能够取得最后的共识。”
“过去我曾极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但是很遗憾,现在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根据规定,在票数相同的情况下,我们必须使用抛投硬币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获奖人选。”
。。。。。
越接近10月中旬,陆时羡的心情也变得越发自然起来。
之前的他或许还会为此乱了心神。
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这个状况无疑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既然本来就没有多少期望,他也不会沉浸在失望的情绪中太久。
他选择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教学上,每月的课时也不再仅限于短短的四节。
实践证明,陆时羡还是有一些讲课天赋在身上的。
他的遗传学专业课在耶鲁大受欢迎,尽管他的讲课内容对于本科生而言并不太友好。
但每节课依然有超过两百人慕名过来倾听。
“兼性异染色质和结构异染色质的区别相信我不用给大家做过多介绍了,大家看教程书就能看懂的东西,我不会浪费这个时间。”陆时羡站在讲台上说着,迎接他的是一张张求知的目光。
“所以我们这堂课程的主要内容是莱昂假说,这是莱昂提出关于生物染色体的假说,他认为巴尔小体。。。。。。”
就在这时,放在陆时羡右边口袋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陆时羡并没有上课接打电话的习惯,因为这是对课堂的一种不尊重。
于是他看也不看地将右手伸进去,将其挂断。
但数秒之后,电话震动的感觉再次出现。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如果有紧急事项的存在,他也不是不能为此破例。
陆时羡犹豫了半秒钟,还是拿出兜里的手机瞥了一眼。
只是。
看到来电地址的那一瞬间。
陆时羡额肌收缩,瞳孔止不住地张大。
显然,他此时陷入了极度震惊的状态!
这。。。。。。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