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要打开房门让屋内的气味散出。
将早上瓶瓶罐罐里的雪水倒进水壶里——省得不多了,我还得继续收集。
上次洗澡已经过去两周了,木桶得先擦洗一遍内壁。
再裁一块新布料来当抹布吧。
木料剩下的也不多了,我得想办法去隔壁捡回更多木头才行。
只能把滑车上的绳索解了吧……
说起绳索我将目光投向了还在睡觉的菲尼。
如果他能更明白懂得我的意思就更好了。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可能因为窒息……
可能因为寒冷……
也有可能因为磕到了脑袋……
太多可能性了。
甚至有可能他就是一个怪物,变成了菲尼的样子。
但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准备什么时候送我去见菲尼呢?
不懂你的这个假设。
他如果真的是个怪物会这样任由你伤害他吗?
是不是只有再次割下他的肉吃下确认了与那天味道不一样,你猜承认这是你自己的癔症呢?
那脖子上的绳索是什么情况呢?
可能是无奈自救时的举动。
像你这样的行动不便的家伙除了等待能有什么办法呢?
现实就是如此,你就算做出再多猜测也改变这个既定的现实了。
我一边干着活,一边与自己对着话。
享受着自己难得的只剩冷静的状态。
人类心理可真是奇妙啊。
“娜娜!”清醒的菲尼手脚并用的爬到我面前,把漂亮的脸蛋对准了我。
我与他对视了两秒,敷衍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推开了他还想往我这边凑的脸。
“臭死了。”
菲尼浑然不查我的嫌弃,只知道跟在我后面叫着我的名字,“娜娜。”
“嗯。”
“娜娜。”
“嗯。”
“娜娜!”
像只会围着你脚边打转的小狗一样。
我终于从埋头铲雪之中抽出空来抬头对他笑了笑,“没事了,已经原谅你了。”
带着异味的菲尼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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