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惊呆了,以前对他像长辈那样孝敬的白玉乾竟然会对他说出这番话,“我是你父亲聘请的,你没权利叫我走。”
“这是我家,你说我有没有权利?”白玉乾目光冷蔑,跟管家的气急败坏相比,他悠闲地像在逗一只小狗。
管家正要说什么,被一道愤怒的声音打断了,“白玉乾,我看该滚的是你。”他看了眼大门,怒气更甚,“现在你就给我滚,这里跟你没关系了。”
周启山?
白玉乾嘲讽地看着这个男人,当初为了攀附白家的财富,不惜委曲求全,狼披上羊皮,做上门女婿,然而等他虚伪地骗了岳父岳母,母亲的信任,夺得公司大权后,狼子野心就暴露出来了,“你最好别惹我,否则,你也给我一起滚。”
“逆子,你再给我说一遍!”周启山怒不可遏,这些年他早已高高在上,在他们那个圈层,没人敢给他脸色看,没想到竟被自己儿子骂滚,怎能不让他愤怒?!
“我再多说几遍都一样,你别逼我,否则别怪我不顾人伦礼教!”白玉乾逼视周启山,这个男人背着他老妈不知搞过多少女人男人,曾经还有女人找上门逼宫,说是他气死老妈的也不为过。
“逆子,竟敢忤逆长辈,狼心狗肺的东西!”周启山不知怎么的,看到白玉乾那双眼睛,莫名有些心虚,但这心虚立刻转变成更大的愤怒,抬手朝白玉乾的脸扇来。
白玉乾自然不可能让他扇中,抓住他的手腕,一把甩开,甩得周启山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到,“既然骂我逆子,我就坐实了这个罪名,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冤枉。”
“你……”周启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保安终于姗姗来迟了,两人一左一右扶住周启山,献殷勤,“周先生,你没事吧?”
周启山气急败坏得伸出手指,颤颤地指着白玉乾,“你们去给我抓住他,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不好好管教,今后不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白玉乾把黑色西装的丧服脱下,优雅地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那样子,仿佛是打算去洗手,他狂傲地指着俩保安,“打完之后,你俩也收拾东西麻溜儿地给我滚!”
说完之后,他走去一旁,折了一根树枝,清理干净,当剑一样拿在手里。
俩保安被叫滚,肚子里一下窝起一口气,暗道,是你爸让我们打你的,你就别怪我们下手不知轻重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两人一左一右朝白玉乾拥去,打算狠狠揍他一顿出出气,再抓住他像周启山邀功。
白玉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两人的围攻,与此同时,手里的树枝清脆地抽到两人身上。
两人顿时就发出一阵凄惨而痛苦的嗷叫,好痛,好痛!
白玉乾把两人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紧接着又是无数树枝狠狠抽到两人的身上,抽得两人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周启山气得差点儿翻白眼儿晕过去。
白玉乾把俩保安打得赶出别墅才停下,然后用已经抽掉皮的树枝指着管家,“你滚不滚?”
管家见了俩保安的满身都是被打肿的惨状,实在硬气不起来,“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