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栋别墅是他们结婚时候封老爷子送的,说是做婚房,后来便也就住在这里了。独栋,安静,兮也倒是喜欢。
指纹锁打开了大门,走进去逡巡着这周围的一花一木,有些愣怔住了。
阔别多年,别墅里的一分一毫,一草一木却都像没有变一样,她走时什么样现在依旧。
想是封晏也懒得打理所以直接请了阿姨打扫一番作罢了,兮也放下包,一转身发现行李箱忘在车上了。摸了摸外套口袋松了一口气,手机还在。
想了想还是给封晏发了个消息让他回来的时候帮忙拿一下,她还想洗个澡的,身上总觉得腻腻的,只是一直穿的睡衣还在行李箱里。眼下只能先看看家里有没有衣服先凑合一下了,等封晏晚上带回来再换吧。
浴室里氤氲着温热的白色雾气,让人身心舒坦,兮也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像是要融化一般,眉眼舒展着,手边是高脚杯,只是杯中不是红酒,而是白色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你现在倒是舒服了,我今天在车上真的脸都要僵掉了,你说说看,我敢动吗?”蓝牙连接的壁挂小音箱里传来倪尔的愤愤抱怨。
兮也心情好,照单全收,还安抚了她,“委屈你了,要什么裙子,兮哥给你买单,好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你明天要比赛,我觉得你今晚应该睡不了了。”倪尔有些替她惋惜。
兮也喝着高脚杯里的牛奶,入口顺滑香醇,“为什么?比赛跟睡觉能有什么必然关系。”咂叹着倪尔奇思妙想的小脑瓜。
万万没想到,真的被倪尔一语成谶。
晚上封晏回来的时候给她拿回了行李,兮也动作迅速的换掉了浴袍,穿着宽松的绸制睡裙,外面披着同样材质的小外套,大剌剌的在家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理理行李,一会儿烧点水喝,总停不下来。
封晏眸间尽数是那白嫩嫩的大腿和裸露的透白肌肤,太阳穴突突的搏动着,声如鼓噪。
等到兮也第八次从封晏眼前晃过的时候,大理石桌上的手机还没摸到就被一股力量攥住,天旋地转之间被死死从后面拥着,灼热的气息就在耳边粗重的喘着。
兮也后背的灼烧让她瞬间明
白过来,“你——”
“别动。”话一出,兮也压根不敢动,想到在浴室里和倪尔聊到的话,脸羞赦的染上了粉红,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
慢慢地,大腿处攀上丝丝凉意,裙尾被撩起些许,大腿完全褪去了遮盖,毫无瑕疵的皮肤如同雕塑家手下完美的作品,让人艳羡。
最后的克制让封晏停下了动作,一把抱起兮也走向了卧室。
背着光的男人脸侧打下一圈淡黄的光晕。穿着的浴袍系带松散,冷□□壮的胸膛大片裸露,曝入兮也的视野。
她吞咽口水,撇过头去不看他,一边弱弱地说:“我明后天……要比赛的。”
可惜枪已上膛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是夜,星子碾碎被随意铺洒在幕布之上,初冬的风清冷凛冽,吹动世人荒芜的心,夜色更显深邃高浩。
兮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醒过来又睡过去了,她实在是太累了,毫无招架之力,任人宰割。
一叶小舟在清凌凌的湖荡之中激荡漂泊,如水的月色充盈旖旎和那与冬日相冲的满地春光。
次日早上,兮也托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起来关掉了闹钟,她得准备去机场了,不然会迟到。
闹钟声不小,还持续了一段时间,封晏也醒了过来。
和兮也截然相反,餍足过后的他睡得很香,脸色都比兮也要好得多,完全一副吃饱喝足的表情。
他眯着眼看向兮也,“要走了?”
“不然呢?”兮也没好气,随便抹了点霜,把脸拍的响的让封晏怀疑她对自己的脸有什么怨气。
“说真的,能别咬人么?”兮也伸出右手中指,中间骨节处有一个淡红色的咬痕。“你昨晚煎饼吗?翻来翻去的,我现在不跟你说,比赛去了。”
兮也气的不轻,平时一般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直接说他的不是,看来昨晚确实过火了。
临上车前,封晏拎着件外套出来,递到车上,“好好比赛,回来我任你处置,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