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被左使重重的按倒在了床上……
额头相抵,鼻息缠绵。
此间越是亲密的相触,日后却越是漫长无边的相痛。
每一想到当时,我的心头,真是滴血哇。
谁能料到呢?
最后竟能走到那般地步。
水火不容,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不,应是刀剑如梦吧。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在峨嵋金顶上做了整整八年的心理抗战。八年呐,同志们,我看了八年的积雪呐。
就等着他来。
等他来一剑将我刺死,好替晓芙报仇。可惜一切仍如后世所知,他始终没有出现。
八年后,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干弟子站定在我身后,看广场中央白眉老鹰王和武当派搞单挑。他、韦一笑、彭和尚、还有说不得等人盘腿坐在明教人众之内,行动困难。一名少女坐在他身边,焦急的观望着场中情景,眉眼间倒是与晓芙颇像。那孩子,已经多大了?十四,还是已十五六七了?
鹰王力竭,崆峒派跳出来拣便宜。明教众人均以为大数已尽,自他、韦一笑、说不得诸人之下,直至厨工夫役,个个神态庄严,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着火焰飞腾的手势,诵念着教中经文:“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
好一个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呐!
我远远望着,努力想把他再看清点。有多少年了?二十年,二十五年?我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他了?我老的这般快,哼,他也好不到哪去嘛……如果一切没错,这次,这次应是最后一次相见吧。快了,一切就快结束了。我也好就此解脱,从此懒得再涉足这恼人的红尘!
记得当时。
当时,他问:
“那又如何?”
我唇上一痛,他他他居然用咬的?!
“什么不能在一起,什么时空消失我会死,我不明白。听见没?老子我,通通不明白!!”
迎上那恶狠狠的凶残目光,我脑袋一嗡,随即全身一震,回过神来。大力扯回一只手,使劲捏了捏左使的脸庞,吼:
“你居然自称‘老子’了!自称‘老子’了!我好兴奋!-_-杨逍,你没事吧?你还好吗?OK否?AREYOUOK?回答我!快,回答我呐!”
左使扯下我的爪压在一旁,用他的细长眼,使劲瞪我。瞪得我信心直线下降。好吧,今天人家明明洗了脸的嘛~>-
良久,久到我开始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开始乱转眼眸。伴随着一声叹息,眼前一黑,我们终于开始正儿八经的X个嘴巴。(容我CJ的掩面下下)他一边X一边开始小声数落我:
“我们都快成亲了……XXXXXX……你还讲什么疯话……XXXXXX……什么项少龙……XXXXXX……这名字编的不咋样……XXXXXX……你现在不准说话!XXXXXX……少来胡诌我……XXXXXX……完了,定寻,我们……嗯?如何?XXXXXX……”
我承认,来到这个时代后,我偶尔也抱着被帅哥强的想法过活。-_-没办法,这种情况下往往有奇遇嘛。书上是这么说滴。
但是,当承受了出生以来最密集的XX后,半露香肩,oh,被逍哥按着解衣衫,还是让我、让我忍不住产生了撞墙的冲动~羞呐~
有些难堪的偏过头,望着床里边。千不该万不该,时空扭曲了也不该跟他坐到床边来摆故事嘛。这大白的,光线足,气温好,虽然已经被看过了,但上次是在夜里,至少我是醒在夜里的嘛……
扯落床间纱帐,讨厌,视野还是这么清楚。扯乱他发髻,黑发半掩,左使是贞子他哥哥,露着的半只眼,弯的像月亮。
一甩头,一抛发,他青丝飞扬,迷了我的眼。打洗发水广告呐~
震撼之际,却见那月牙一般的眸却突然失了芒一般,迅速散去了所有的光。一垂,一合,他眼帘轻阖。我的双目被他墨黑的长发掩盖。
左使整个人如失了知觉一般,一头栽倒在我心口之上。重重的。砸的我,好痛,好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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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拜复乐那药30块钱一颗,吃的我吐血,简直是抢人啊~~
大家千万表生病,多做广播体操。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表去川医之类的呐,那简直不是穷人呆的地方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