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了我床上。
从激情片,过渡成惊悚片,最后定格为悲情片。
古代传说里不是有许许多多这样的故事么,女妖精们为了增加修为,而跑去食人精气,最简单的最原始的方法,那就是直接上床。于是,无数色男就此呜呼在了床上。
可是,我和杨逍,明明是上演十八禁未遂好不好,这样他也能倒?还是说,我法力实在太过高强?一代妖姬……
不要!我不想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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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奇了,脉象为何无端的这般虚弱?”
胡青牛抚着下巴,口中喃喃。
啪!王难姑一扇子敲过去,从青牛手中抢过了左使的手,三指轻搭,却也是眉头微蹙。
两位医毒圣手尚是如此踌躇,我坐在一旁椅上,只得低下脑袋,细细打量起了自己的脚尖。
表面平静,心底却是发慌的要紧。
隐隐感觉有一股滔天巨浪,不知隐匿在何处,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将我给打碎一般。
就像我刚许下世界和平的愿望,笨拉灯同志就在电视上表态要继续耍流氓,可是他又不说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真是弄得大伙人心惶惶。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真相,真相前仿佛盘踞了一条毒蛇,吐着红信,欲言又止,似诱惑又似考验。我站在它面前,很不安,巨大的不安。
“小师妹,杨……杨兄他,根基深厚,想必是无大碍。你不用太过担心。”
飞鸿师兄还是这般的牲畜无害,不,是亲切友爱。-_-我着实亏欠了他太多,太多。可是,一颗心怎么能分给几个人呢?分了的心,哪里还是一颗,早就死了吧。
“师兄,你知道因缘二字该如何解吗?注意,是因果的因,不是婚姻的姻哈。”
不等他回我话,抬头望了望那头床帐边还在忙碌的人,握拳轻咳,我轻了轻嗓子:
“这些话,是以前那位教我认识论的老师说的,我忽然记了起来,讲给你听。因缘因缘,因总是固定的,缘却不是。因,可以讲是对或错;缘,却只能分善或恶。我们说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也无碍乎是善缘与恶缘罢了。因是直接的,缘是间接的。缘有巨大的随机性,是无法控制的,所以在认识论里面——”
“师妹啊,”
飞鸿师兄忽然用左手拍了拍我的肩,大大的眼睛仿佛识破了一切,
“何必非要讲的这般直白?你之于我,我之于你,缘起缘灭,我,从来就不怪你。”
他顿了顿,随即望着我轻笑起来:
“师傅果然独具慧眼,你竟隐的这般深。”
-_-|||黑线,这是哪跟哪。师兄呐,你太看得起我了。定寻一向十分阳光,决不隐藏,因为,也实在没什么可藏的。至于师傅么,我们还是表讨论这个话题比较为好……
(师傅:唉,为师已不做师太很多年◎飘~)
“啊!杨兄弟你醒了!”
王难姑在那里狂吼一声,我立马扑了过去。脚步却只能生生刹在床沿边上,不敢靠近。
我怕,怕从今以后,连肢体上的接触,怕也不能。如果之前我所想的,都是对的……
可是王难姑却一把将我的腕套住,将左使的手递了过来。
两两相触,他的温热,我的冰冷。我一颤,没使力,他的手就落了下去。
“你们做什么这般看我?无碍,只怕是最近累狠了些,休养两日就好。”
左使平静的扫了我们大伙一眼,就迅速坐起了身来。他两手伸来,将我的手牵住,套的很紧。我下意识的想抽,他皱了皱眉。
“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胡兄,你也看过了,是什么也没吧?”
胡青牛在旁点头道:
“从脉象上来看,是没什么,就是有些虚弱。”
王难姑也拍了拍胸口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