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顿觉有理,便依照计划,掉头就走,并不理会那人。
几人走出几步,那人仍在欢快跳着。洪怀恩道“若是他不理咱们怎么办?岂不是错过了得悉公输支喜的下落?”
杜影儿瞪大双目道“那就用我的剑撬开他的嘴!”
那人立感无趣,匆匆追了上来。喝道“怎么就走了!你们不想知道公输支喜的下落了?”
江悦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别挡道,否则我们就动粗了。”
胡渣男埋嗔道“我说嘛!条件是这两位小哥哥陪我玩玩!”他娇滴滴地用手指了指,洪怀季和迎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几人露出恶狠狠的眼神,那
人倒抽一口凉气,知道自己撩拨过头了,倒退几步,转身怪叫道“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闹事了。”但他显得情绪高亢。
他喊得喉咙嘶哑,也没人理会。几人用雷霆手段,迅速令他屈服招供。但只能确定的是,公输支喜确实是在“情调红唇”里头潜伏着。
事后,那人奸笑道“我想要的人,还从未在我手指缝中溜走过!你们这些无知小儿,走着瞧。”
“至少范围已经缩小了!”洪怀季淡淡道。
迎歌道“大家也找了许久,想必口干舌燥,不妨我做个东,请大家喝一杯,也好顺便打听打听。”
几人想了想,不便推却,便在吧台前并排坐着。酒保是一名六旬男子,穿着黑蓝相间的衣服,颇为干净得体,留一头马尾编织和络腮胡子,浑身都是奇怪的纹身。
迎歌要了一瓶烈酒,洪怀季笑道“你这么喝,当心身体。”
迎歌笑道“你也来一瓶吧!我们修炼者,只会越喝越长命,想死,并非那么遂人愿的。”
洪怀季笑道“酒量浅,我就要杯鸡尾酒吧!”
迎歌道“你是怕喝坏身体吗?真是婆婆妈妈!”
洪怀恩坏笑道“迎歌大哥怎么把我哥的优点说出来了!他答应过那女人解酒后,就滴酒不沾了,真是耙耳朵。”
“嗤!怎么话那么多!”洪怀季轻拧洪怀恩的耳朵,抱怨道。
两兄弟在人前又奚闹了一阵,才在洪怀恩的求饶下告一段落。
洪怀恩道“从小的被欺负到大,这难道就是我的宿命吗?你这做哥的,怎么就不让让我!等你孩子出来
,我也欺负他。”
“给我来杯解渴的东西!”洪怀恩没好气道。
杜影儿笑道“你要的东西,范围也太广了吧!这最解渴的不就是酸梅汤了,这里是卖酒的,只能点杯梅酒了。”
那酒保道“酸梅汤吗?可以有!”
杜影儿连忙笑道“快给他来一杯!”
洪怀恩道“好啊!你在捉弄我!那也给她来一杯红糖红枣益母草阿胶汤!这里有吗?”
迎歌醉眼惺忪道“这里可是酒吧,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补汤!”
洪怀季道“别闹了,你也和我点一样的。”
那酒保道“这里有哦!红糖红枣益母草阿胶汤。”
杜影儿戏谑道“那给江悦哥来一杯无花果加菊花枸杞茶,你这里总该没有了吧。”>>
那酒保面色凝重,沉思着。
江悦道“影儿别乱开玩笑,故意刁难别人。我就要被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