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阿阵主动要求。
琴酒看出了他的反常,眯了眯眼:“教了什么?”
“教了怎样讨伴侣开心。”希欧多尔机灵地换了个说法。
琴酒失去了兴趣,把视线重新放回电视机。
希欧多尔在他身边小声叹气,问他:“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琴酒嗤笑一声表示这就是他的回答。
希欧多尔焉成了一滩,他知道阿阵没有撒谎。
他能感受到,哪怕是在接吻的时候,阿阵也没有丝毫心动或者情动,他就像一块石头,或者是铁,冰冷坚硬,偶尔的逗弄不过是一时兴起。
啊啊啊好烦啊打滚!希欧多尔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他什么时候才有实践的机会啊!憋死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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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多尔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不知道琴酒什么时候能回来。
时间在无事发生中悄然流逝,今天已经是希欧多尔被禁足的第十七天了。
琴酒出去很久了,他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希欧多尔已经习惯了。
很快就零点了,希欧多尔看了眼时间。过了零点就是第十八天,他喜欢十八这个数字,十八是他的幸运数字。
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呢。希欧多尔想。
可就在时钟接近零点的时候,希欧多尔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呼吸急促,心脏在剧烈跳动,他大力握紧手机。
阿阵遇到了危险!
希欧多尔跳下沙发,身形瞬间变成少年的样子,他猛地冲去门口,手都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脑袋里却回放起了琴酒的命令。
他咬了咬唇,心脏却在猛烈撞击着胸腔让他快去。
阿阵受伤了。希欧多尔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就算之后阿阵再惩罚他,他今天也要去找他。
希欧多尔推开门冲了出去。
冲出去后他才发现自己糊涂了,明明他可以瞬移。
心急则乱。希欧多尔跺了跺脚,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琴酒的位置。
下一个眨眼,他出现在了一栋烂尾楼楼顶,废弃的烂尾楼安静又破旧,墙上全是灰尘,还有些地方墙灰破败裸露,水泥和钢筋暴露在外。
空气中有血的味道。还有很多复杂的气味,难闻的杀意,也有甜得不正常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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