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锦,终于见面了?”她展开双臂很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
李时锦拉着温叙走了进来,她朝犹大夫人见礼道:“时锦拜见犹大夫人。”
犹大夫人是个商人出身,地位自然是比李时锦低,所以她见李时锦向她见礼,便立马喜笑颜开地说道:“哪里受得起你的礼数?快快请坐。”犹大夫人要去拉李时锦的手,却发现有一道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好似不乐意她去拉李时锦。
“哎呀,这位是?”
李时锦恍然笑道“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时锦的未婚夫婿。”李时锦看向温叙说道:“知吟,这位是犹大夫人,我家南方的生意全靠夫人照料。”
温叙点了点头得体地朝犹大夫人行礼道:“在下温叙温知吟,见过犹大夫人。”
“哈哈哈哈,原来是温家的公子。今日我花楼何等荣幸,一下子来了两位贵人。都请上座!花色,你去安排一下,我今日要好好款待二位。”
那个叫花色的就是刚才被温叙差点掰断手腕的男人,他心里不情愿但是面上还是陪着笑说道:“原来是贵人降临,刚刚是花色狗眼看人低冲撞二位了。”
李时锦笑着说道:“我们都只是在开玩笑而已,花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要说失礼冲撞,还是我们不好呢。”
方才李时锦就看出来了,那一群伺候犹大夫人的小倌都低着头对犹大夫人既是恭敬又是恐惧,只有花色敢直着
腰板昂着头站在犹大夫人身边,而且犹大夫人有什么事也是找花色,看来这个男人在犹大夫人身边举足轻重,她还有事要求犹大夫人,这个男人不好得罪。
温叙见李时锦都赔礼了,他虽不屑这样举止轻佻的男子,但还是冲着李时锦的面子也跟着赔罪道:“方才是温叙莽撞,还请花色公子不要见怪。”
犹大夫人看了看花色和李时锦几人,她一笑拍了拍花色的肩膀说道:“你这顽皮货色,是不是刚刚捉弄人家两口子了?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还不快下去。”
“是。”花色悻悻推了下去再也没说什么。
花色安排的席面十分气派,除了美味珍馐之外还特地安排了美姬妖童进来歌舞。
犹大夫人满意地摸了摸花色的脸,就像是摸一条听话的宠物。
“好妹妹,匆促准备,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呀。”
犹大夫人用眼神示意身后几个清秀小倌,那几个小倌低着头站起来走到李时锦身边递上酒杯。
“奴为公女倒酒。”
李时锦轻轻一笑,她接过酒杯自己倒了酒,但她身边的小倌们却如临大敌一般瑟瑟发抖。李时锦诧异地看向瑟缩的小倌们,下意识的发觉犹大夫人正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没用的东西,伺候都伺候不好,还要你们有什么用?”花色蹙着眉言辞狠厉。
“夫人饶命,奴才们该死。”
“跟我求什么绕?你们没伺候好的人可不是我。”
小倌
们听着犹大夫人的指示,他们跪在李时锦脚边言辞恳求道:“奴才们该死,还请公女再给奴才们一次机会。”
李时锦看着求饶的小倌们,她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怎么回事了,不就是她自己倒了杯酒吗?怎么闹成这样了?
“犹大夫人,我不太习惯有人近身伺候,所以自己倒了酒,都是我不好,请您不要责怪他们。”
犹大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搂着花色笑道:“既然是我让他们来伺候你,没能让你喜欢,就是他们没用。我身边从不留没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