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羽一顿。
还能怎么劝,自然是说,等回到京城帮他说话。
有时谢长羽也是有些纳闷。
他记忆之中的父亲一直都是稳妥冷静的,偶尔有点嘻哈吧,那真的很少。
可如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变得洒脱过度了,有时嘻嘻哈哈一点开国元勋的模样都没有,倒是和老五那皮皮的模样有些像了。
只是那不管是什么姿态都是自己的父亲。
谢长羽还是懂得为自己父亲留面子的,点到即止,有些多的话自不会随意说。
他抱着妻子在怀中,“总之是劝下了……有三个月了吗?”
秋慧娴原是真的很好奇,还想追问一下,就被他后面那句话给问的喉头一卡,脸下意识地一红。
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三个月。
也很清楚他问那个想做什么——
他如今问这个,自然是又想抱她了。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次亲近,颠覆了秋慧娴对丈夫的刻板印象。
他实在是……
看着一幅稳妥冷煞模样,穿盔戴甲站在那里就能吓退人。
但关起门来,又是许多离奇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比她看过的那绣本画册还离谱。
她以为他因先前有过妻妾所以手段如此多杂老辣的时候,又不经意发现他其实也有些笨拙。
有些坏事他做起来分明还很生疏,乱糟糟的。
而且他每次做那些事情之前还会先道歉,让秋慧娴不要生气,下次一定冷静。
然后下次还是不冷静。
如此便成了恶性循环。
让谢长羽更加大胆,什么都想试一试。
但终归那些手段,都是男人的欢愉。
次数多了秋慧娴也有些怅然,心中某些隐秘的念头在往上冒。
只是她不敢正视,更不可能直言。
“阿娴。”谢长羽低声又问,手也不规矩了。
秋慧娴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按住他的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