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适。”谢长羽低叹,将妻子放倒在自己怀中,“只是这段时间你孕期情况不稳,我不能真的动你。”
秋慧娴咬紧牙关,下意识地就要说“没有”。
只是对上丈夫那双直白清冽的眸子,话又硬生生被自己嚼碎咽下去,别开脸将自己藏在他怀中。
他们已经亲近的过度。
其实许多时候,她能看到丈夫的欢畅,丈夫也能瞧见她的怅然,那是不必用言语明说也藏不住的情绪。
“你总是嘴硬,又总是半推半就。”
谢长羽咬着妻子白嫩的耳朵,惹得她越发往自己怀中躲闪,引来谢长羽几分浅笑:“你若不是那般欲拒还迎,我想我能多几分自持。”
不会如最近这段时间那般胡来。
秋慧娴咬牙:“我没有!”
谢长羽却是笑出声来,掌心轻抚着她的肩胛:“其实你想也是正常,人说白了还是动物,都有本能的。”
“你可以说。”
“谢长羽你闭嘴!”
谢长羽又笑了一声,真的闭嘴,没有再说些让人脸红耳热的话,手脚却是未停,轻缓又压抑地抱紧自己的妻子。
把她送上云端,体验极致的欢畅。
……
中秋那日,秋慧娴与谢长羽带着谢焕到了秋家去。
二夫人准备了酒宴。
虽是小小家宴,也准备的十分丰盛。
不过谢长羽存在感实在太强,哪怕是先前和秋家众人放松闲谈,有些下凡的感觉了,但他与秋家众人来说,到底是不通的。
席间气氛便有些严肃。
谢长羽看出来了,用饭之后起身,说要在府上走动一二。
还牵着谢焕一起站起来。
秋明杰自告奋勇,要带谢长羽走动一二。
谁知谢焕微微地挣扎着,“爹爹,我在姑姑这儿吧,我不太想出去走动。”
最近这段时间,谢长羽因着秋慧娴的提醒,再没有过问过谢焕的课业,每一次都会问一些吃喝拉撒的小事。
虽然问的硬邦邦的,但孩子心性更简单些,倒是抚慰了谢焕不少敏感。
孩子现在也能有话就说了。